三丰收的月倾城,刚经历数场酣战,好似修为散尽,浑身无力地躺在某人身上。
正是个玉杵捣桃源,雄蜂蛰花蕊。
二人腻歪在一起,话都不想说了。
该说的,已是说完。
这三天三夜,月倾城也趁机,将离开斩仙界后经历的事,一一告诉他。
包括最危险的汶水山之战。
断胳膊,坠汶水,被冲到冥邪界。
还有阴阳山血神的事。
当然,还要其他琐碎的事,不然,如何引开注意力,撑过这三日呢?
三日,可不只三日。
鬼枭薄怒。
“大胆!”
然而,再大的火,当时事情到紧要关头,他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最终火气自然是随着那啥那啥,而一泻千里。
如此餍足,若他敢生气,月倾城能撕了他。
鬼枭玩着她汗水浸湿的头发。
“汶水山的事不必管了。应该是烟雾弹,邪修们明一套,暗一套,把你们注意力都吸到汶水山了。”
趴在他身上画圈圈的月倾城道:“你是说,他们还干了别的事?”
鬼枭说:“只是猜测。你想想,倘若邪修真想炼化汶水,岂会让你们如此简单破坏他们的计划?”
月倾城想了想,说:“不简单了,他们派了十二个魔王。”
而且,异火灵石也准备了很多年。
还不惜设下各种阴谋。
鬼枭淡淡地说道:“真看重汶水山,派四大魔王也不为过,而不是这些垃圾的小魔王。小兵小将派得也不够,应该派多些,一举将汶水山牢牢控制。他们定还有别的计划,在暗中进行。”
月倾城若有所思。
鬼枭又动了动。
月倾城吓一跳,连忙回神,拍他。
专挑被她抓住血痕的地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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