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流氓太放肆了。
月倾城脸上的热度,比水温还高。
鬼枭转过身来,瓮声道:“谁是老流氓?”
谁动手,谁就是啊。
月倾城刚趁机揩了人家的油,证据确凿,赖都赖不掉。
被倒打一耙的月倾城不想和他说话,她身子往下,将脖子往下的部分沉进去。至于其他的……
反正她也看不见,眼不见为净。
他说:“我看得见。”
月倾城:“?”
“天浴的水很清澈,你往下沉,我也看得很清楚。”
月倾城:“……你转过去。”
“转过去我也看得见。”
月倾城:“………………”
她转头就走。
鬼枭把她捞回来,闷笑道:“我和你说笑的。”
月倾城也没真想走,这里的水让她很舒服。
然,有什么东西在煞风景。
“你的刀又刺到我了!”
她挣扎不已。
熟料那把刀越来越大,抵在她身上,好似烧火棍,烫得很。
他情不自禁搂紧一点,嘴里发出畅快又不满足的声音,“不是刀,是宝。”
月倾城面红耳赤。
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儿,其实老早就知道那是啥玩意儿,装不知而已。
“你不要使坏。”
“不是我,是它……”
月倾城:“……你控制它!”
“它不受我控制,约莫只受你摆布了。”
“谁、谁要摆布它!”
“娘子我错了,不是摆布,是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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