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从一开始编故事,她就并非随口说说,而是为他的猝死作好了铺垫。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她就有了杀他的心思?
想到这里,张凯丰又是一阵冷汗。
叶酒酒见张凯丰苦头也吃的差不多了,勉为其难地点点头,伸出手,柔软白皙的手指在张凯丰的肋下轻轻一点,然后,拍了拍手,起身,走到叶理元的身边说道:“爸爸,张总说了,这件事,是他办的不漂亮,他已经知道错了,他决定悬崖勒马,知错就改,以后再也不找麻烦了。”
叶理元自然不相信,他防备地看向张凯丰,对方正以龟速从地上爬起来:“张凯丰,你又想使什么花招?”
张凯丰现在都委屈的想哭了,他使花招?哪有人像他这么使花招的?
委屈,又丢人。
张凯丰什么都不想说了,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他丢尽颜面的地方,当然,也尽快远离那个会使邪术的小丫头。
青年警察忙跟上张凯丰:“张总,您怎么变卦了……您这……”
“闭嘴,赶紧走。”张凯丰阴鸷地打断青年警察的话,步子越发地快了。
青年警察撇撇嘴,果然是个每种的人,胆子小的跟只老鼠似的。
“酒酒,这是怎么回事?”叶理元看着自己的女儿,有那么一瞬间,竟然觉得有些陌生,这是自己的女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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