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师拉着我说将这事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流着泪求我一定要保护好后面的同学,已经有两个人出事了。
我看着那几个工程人员,还在努力的破门,但那个电切割机似乎很不,几次三番都只能转几下。
看着空调的校车里面的寒气,我心里从来没有这么怒过,双手一结印,一个掌心雷夹着电光就朝一扇玻璃窗给哄了过去。
“轰!”
掌心雷轰过,那车猛的就是一震,车门砰的一声复又开了。
我一把将站在门边愣着神的工程人员给推开,飞快的上车。
只见周亮瘫倒在过道上,我一把将他捞起,手上大力一沉,幸好每天早晚坚持练,要不然以周亮这直逼他老爹的体形,我还真拖不动。
我将他拖到门口,重重的朝下一扔,就从背包里抽到师父给的银针。
摸了一下他的脉门,虽说微弱,但也还有点点。
“这位小姑娘,你不要乱动,等医务人员来吧!”一个工程人员被我一个掌心雷轰傻了眼,朝我愣愣地道。
瞪了他一眼,我抽出脖子上的阴龙,将它放在地上,这货自然会嗅到阴气的来源。
将周亮的上衣扒下来,突然发现这小子胸口有一个小小的玉佛,玉质通透而隐有血光,这可是好东西。
怪不得何可只是一下子就被急冻死了,而这小子却还能撑到现在。
我忙将银针扎在他几个大穴之下,先将他的阳气给提起来,复又飞快的从怀里掏出黄纸,撕开手指上包着没有几分钟的绷带,用力挤着血画了一张三清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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