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那妇女就将那小男孩的生辰八字告诉我了,还说她这娃命大,几次重病都没事。
那八字一出,师父的腿就是一僵,连坐在前排的袁仕平都回过头来看了那小男孩两眼。
我手里掐着五行生旺表,又算了六十甲子,确定这小男孩不可能过一八之数,可现在却已经满了九岁了。
只要找到了话头,车上无聊的人就聊了起来。
可我看着那小男孩自己吃一个,又剥一个放在那妇女嘴里的模样,莫名的心酸,将一整包奶糖都递给了他。
师父抱着我的手也紧了紧,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从隆回又转了两道车,天黑了才到我出生的小村庄里,这也不算太偏,新修了条不大不小的水泥路。
袁仕平那本家直接就带着我们几个人就朝我家走去,说什么我奶奶很想我之类的。
师父也认为我应当先回家里去,尽管他们当年并没有想养活我的意思。
老家已经换了成了三层的平顶房了,修得还算气派,当我被袁仕平的本家引进去的时候,所有人都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
这种犹如看着一个随时可能会扑上去咬他们两口,却无避免的表情让我很受伤。
紧紧的抱着师父的腿,我咬了半天的嘴这才叫了人。
奶奶已经老得看不清东西了,听见我叫只是应付的应了一声。我那名义上的父亲却只是呵呵的笑了两声,朝他身后抱着孩子的老婆挠了挠头reads;。
这于我想象中的热情大不一样,电视里那种许久未归家的感人场面是完全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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