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小黄赶紧将将沲塘抽干,将鱼全部捞出来卖了。
前后不过一个月,小黄身上就被咬得满是齿印,还时不时的发痒流黄水。这时也顾不得挣钱了,将沲塘捞了吧。
可这一捞下去,又是个怪事,沲塘低下一沲塘的碎骨,惨白惨白的布满了整个五六亩大的沲塘底。
抽水的工人们当下就吓晕过了两个,村里的干部又怕被说成迷信什么的,忙报了警。
小黄因涉嫌拿尸喂鱼还被抓进局里子住了两天,可将骨头捞出来,大家夜里继续梦着被咬。
这下连村长都不敢说迷信了,又是请跳大神,又是找照蛋的大神看,又是请人念经,请道士作法。
可依旧……
最后想到了从本地出来的道长袁仕平,村长这长派了袁姓的一个长辈来找他,就是坐在我面前的这个苦了吧唧的老汉。
这事情交待着挺长的,我总算听明白了,估计袁仕平也知道那个葬法是我师父搞出来的,所以来找我师父了。
想到我那可怜的老娘,我当时就心动了,师父脸色沉重的点头,说马上收拾东西,和袁仕平一块回隆回。
苗老汉因为材料啥的都在我家,舍不得放弃大好时机做纸人,说给我们看家,让我们放心去吧。
我看那货估计是乐得不想回去了,家里反正也没什么,就随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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