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傲龙脸色铁青,极不自然,我已经开始浮想联翩了,这家伙是美美姥姥的师兄,美美姥姥都入土为安了,钱傲龙少说也六十了吧。
钱停停才十八岁,两人年纪相差太多,没准还真是捡来喂的。
他不承认我也没继续问,就当是调侃他好了,要真不小心捅出谁的身世之秘,师父一生气不管我我就死翘翘了,只能乖乖闭上嘴,操纵着冥王鼎。
钱傲龙一直放血到脸色煞白才给自己包扎,用手和了朱砂和糯米抓起来,“忍着点。”说完直接敷在我手上。
“呲--”
皮肤被灼烧的声音。我痛得头皮发麻,整个人都抽搐了,最后实在忍不了,扯开嗓子嚎起来,不停的在风狸怀里扭动身体,钱傲龙大喝一声,“抓住她!”
“师父,好痛,要痛死了!”
“啊,我受不了了,好痛!!”我双腿乱蹬,江温暖赶紧扑上来把我的腿摁住。
“痛总比死好!”
钱傲龙立即把我手臂上变黑的糯米取下来,又重新敷上新的糯米,我简直要受不了了,那些糯米敷在我皮肤上就像是烙铁在烙一样。痛得我浑身汗水都把衣服打湿了。
我突然觉得有时候死真是解脱,最痛苦的莫过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师父……”
我嘴唇发白,眼泪直流。
可他们一点不在乎我的感受,我就像待宰的猪被他们摁倒地上锁着。钱傲龙不停的为我更换糯米,甘露碗里的糯米用完了,他又解开伤口重新挤自己的血到碗里。
看着他这样,后面所有痛苦我全都咬牙隐忍着,就这样重复着,一直到了晚上,夜风袭来我冷得发抖,他们才把我转移到会所内的套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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