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轻微的碰了碰她的脸颊，乔芷明显感觉到他的手指有些颤抖，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乔芷的身体瞬间变得比之前还要僵硬几分，呼吸也渐渐地变得很轻。
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摩擦着自己的脸颊。
“小芷……”顾安年的声音又再度响起，依旧只带着沙哑的声音。
乔芷这次还没有做什么反应，身体就被他一把抱进怀里。
顾安年伸手紧紧的抱着她，把脸埋在她的颈肩，呼吸喷洒在她的皮肤上。
他抱的很紧，像是要把她柔进自己身体里一般。
他在她耳边低低呢喃：“对不起……”
乔芷的身体依旧僵硬着，听到他说这句话，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他在道歉，对不起，是对不起她？还是对不起乔鼎？
然而，这些好像都不太重要了。
“对不起……”
一时间，乔芷又听到了一句道歉。
她甚至感觉到，有一滴冰凉的液体，落在自己颈肩，冰凉一片。
她张了张嘴，找回自己的声音，然后说道：“道歉还有什么意义！我爸爸已经不在了，早些时候你去干嘛了！”
语气里不难听出埋怨！
顾安年只是低低的点了点头，没有对乔芷的话做什么反应，也没有放开她。
乔芷又感觉有冰凉的液体滴落在自己颈肩的皮肤上。
顾安年更加用力的抱紧了她，声音里有些哽咽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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