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雪晴,阳光穿破云层洒下来。季衡芜服过安胎药,身心舒爽,站在廊下指挥着下人们清扫院中的积雪,不时回眸看看楚七的房间。
“庄主,楚小姐还在睡。”
“恩,年轻人贪吃喜睡,别打扰她。”季衡芜对楚七的表现非常满意,不要监视得太严,反正她现在没灵力,出不了这衡芜山庄的。”
“是。”
原本只是想阻止她救姚清,没想到,劫来一个大宝贝!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七才从空间里出来,睁眼看看,已经日上三杆。她这才起床,打着哈欠出门:“啊,睡得好饱!”
“楚小姐醒了,庄主已经备下盛宴,就等小姐了。”侍女道。
“又有好吃的?行,引路吧!”
“是!”
楚七站起来,刚往前走了两步,就一个趄趔向前栽去,还好她眼疾手快的扶了桌子,才没有摔地上。
“不行,我走不动。”楚七招呼侍女。
侍女盈盈一笑,从腰间掏出一粒药来:“小姐吃下这个,就能走路了。”
“哦。”
楚七接过药服下,果然好了许多。只是,光有力气走路,依旧提不上内力。
“小姐莫急,我们衡芜山庄是个风水宝地,住上一段时间,小姐就能大好了。”侍女伸手扶了楚七,往外走去。
时值冬天,草木凋零,衡芜山庄却以冬天盛开的梅为景。红的、粉的、白的,甚至还有稀少的绿萼!
“好多梅花啊!”楚七跟乡巴佬逛城一样看什么赞什么。
“小姐有所不知,我们庄主喜梅,这山庄里有数百株梅,其中不乏绝世珍品,便是皇宫里,也难见得到哦!”
“难怪!真美,真香!”
楚七四下环顾,装作欣赏梅花,其实是在研究这衡芜山庄。
衡芜山庄只是一个私人山庄,虽说在江湖上地位很高,终归只是平民。这季家怕是不简单!
不久,就来到饭厅。楚七抬头,看着厅匾上的字“凝萃楼”。
啧啧,不得不说,这季衡芜过日子挺住的地方叫做“胜芳阁”,花园叫“群芳庭”,吃饭的地方叫“凝萃楼”,搁现在就是一文艺青年啊!
“妹妹来了?快请。”
刚到门外,就听到季衡芜热情的笑声,楚七走进去,看了一满桌盛宴,再看看季衡芜搁小软枕上的红酥手,心中冷笑:种种好处都是建立在保胎的份上的!
只是,这季衡芜的胎要保,姚清的胎也无辜!她楚七才不屑于做烂好人!
稚子无辜,任何人都不该以稚子为借口,来行坏事!
“妹妹,今日如何?”
“已经有起色了,姐姐以后就常服那安胎药吧。可惜……”楚七刻意一顿,没有再往下说。
“可惜什么?”季衡芜急忙追问。
楚七摆摆手,拿起筷子就准备开吃:“没什么,我们吃饭,吃饭!吃完饭去散散步,对胎儿好!”
她这样子欲盖弥彰,让季衡芜更加想知道:“妹妹你到底在可惜什么?”
楚七叹了口气,放下筷子,忧心忡忡的看着的季衡芜:“如能得到一株迷紫草,姐姐这胎就没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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