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要多打磨一块铁,他又在心里骂了几遍白衣老头是变态。
回到宿舍后,谢舒一脸的无奈。
“清浅,对磨铁成针你有什么看法吗?”
她从小打大都没干过打铁这种粗活,倒不是怕吃苦,而是觉得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成。
“植纹主要是靠绘制笔用精神力添加材料雕刻,一是要有耐心,二是需要很强的笔力。”
虞清浅拍了拍谢舒的肩膀说:“将铁块打磨成针,这其实不单只是考验和磨砺我们的耐心,对将来的植纹雕刻肯定有用,而且打磨成针是有技巧的。”
谢舒想了想问:“你的意思就是司徒导师做的示范?”
“嗯,你只要掌握了技巧,耐心用功,很快就能完成任务了。”虞清浅笑着说。
“希望吧,我还是第一次去做这样的事情,蛮新奇的。”谢舒听到虞清浅的话莫名的放松了下来。
第二天,虞清浅治疗系没课,谢舒有占卜课,她先去药剂系报道。
不过药剂系的课程时间还没排出来,于是她去了植纹系。
昨天被选中的新生一个都没在,她直接去了打铁的房间。
回想了一遍司徒洛的演示,虞清浅没有过多犹豫,抡起锤子就开始打磨起分给自己的铁锭。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两个时辰后,她手上的动作没有停过,额间和鼻尖上都布满了细汗。
白衣老者和司徒洛见状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天赋绝佳又勤奋执着的丫头,真是孺子可教也,是个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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