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器长矛失去了操控,像是一颗流星划向远方。
这里,再也没有其他。
但是一块乳白色的石块却是异常的醒目,光华流转,散发着刺眼的光芒。
正是那块碎玉。
许久,它像是拥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和那仙器长矛一样流星般的速度划向远方,那个方向是三界中九州的方向。
这个世界共分为三个域界,分别为天穹,九州以及狱府。
三界的具体划分是什么时候存在的没有人能说的清楚,传言是由一个无上强者以无上的能力划分的。
天穹位于九州之上的无尽星空之中,据说那里是七位巅峰存在的地域,那里灵力浓郁,强者无数,在那里修炼可谓是事半功倍,是所有修炼者都向往的地方。
但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进入那里的,要想进入那里没有一个强大的实力是压根不够看的。
其次则是九州,九州是由九个巨大的州陆连接,每个陆州的边际都是无比广袤,辽阔无比,据说,一个州陆就要比星空中的上万个大星还要大,至于这陆州到底是怎样存在的,估计没有人清楚其来历,九个陆州相互连接才组成了九州的存在。
据说九州之内很是神秘,隐藏着一些神和仙都想要得到的大秘密,但是九州之内不允许帝级的存在,传说九州之内有座不知是人为的还是天然的大阵,大阵有灵,凡是进入九州的生灵,都会由阵法限制其实力和境界,越是强大的存在限制的越是厉害,帝级存在将会限制为君级的境界,甚至皇者级的境界。
神或是仙的存在则根本无法进入九州的,若是强行进入,那大阵则会触发,据说,那七位巅峰存在中的其中一位曾强行进入九州,但是却被大阵所伤险些陨落,当然这只是一种说法,具体是不是真的,没有人能够证明。
其次,则是狱府,据说是可以揭开生灵生死之秘的存在,也是三个界域中最为神秘的地方,没有谁知道它具体所处的方位,据说那里是人死后,灵魂彻底消散后才可以到达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是真正的‘鬼’所生存的地方,从古至今,没有任何活着的生灵可以进入那里,当然,古,是多长的时间之前呢!
九州——穹州
一条山间小道上,一位青年二十一二左右的样子,正在一瘸一拐的走着,他叫凌沫,看背影就像他的名字一样,特别的纤弱秀气,想来应该是一个很是俊逸的小哥,若非穿着很是破烂的麻布,一副旷工劳力的打扮,恐怕会被认为是个女孩子呢。
此刻他的心情无比的糟糕,手中紧紧的攥着三块散碎的银子,这是他这一个月做旷工挣来的,很难想象他那纤弱的身体每天都要扛着几十斤甚至是百十斤的石块在矿山之中做工,甚至看他无比瘦弱的样子,难以看出他能够背的动矿中那沉重的石头。
其实做满了一个月的工,应该是可以分到五块银子的,但是矿上的工头却以凌沫身体纤弱只做轻工不能干重活为由,硬生生的克扣了两块银子。
这一个月下来,别看凌沫身体弱小,但是矿上的重活轻活一样做,没有比别人少做,于是找工头理论,哪知工头太过霸道,凌沫没有要回工钱不说,还被工头“不小心”打伤了自己的左腿!
他的心情无比的沉重,就那样拖着自己的左腿向着家里走去。
凌沫的母亲早就离世了,他的父亲早先也是矿工,但是由于太过劳累在一年前终于是病倒了,矿上老板一是担心凌沫的父亲的病,二是年龄也大了,干不出活不说万一再死在矿上,那岂不是太不“吉祥”了,于是便将凌沫的父亲打发回家了。
凌沫父亲可是家中的顶梁柱,一家人的负担都压在他的身上,这下没了工作,一时着急,终于是大病袭身彻底病倒了。
凌沫仔细盘算着,三块银子,不知够不够下个月的生活费,再说父亲的药也吃完了,也该买了,还有妹妹凌叶的眼睛,这都已经拖了一年的时间了,他很是担心再拖下去的话是否还有看好的希望。
一家人的负担在一年前从他的父亲转到了他的身上,他才知道父亲的压力究竟有多大,也是在一年前,凌沫开始了改变,开始了为家而操劳。
在一年以前,他根本不是这样的,一年前的他不学无术,到处瞎混,没少受到他父亲的打,但是死性难改,也是出生在偏僻的村子里,到没有招惹什么大祸,直到一年前的那件事情发生后,他终于变了。
在这一年的时间里,每当他难过伤心的时候都会到他母亲的坟前呆上很久,在一年之前,他从未去祭奠过他的母亲。
但是那件事情发生之后,他终于变了,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像是想起了那件事情,他的脸上更加的阴沉,不自觉的伸出了自己的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庞。
接着,他笑了,他竟然笑了笑,但是那笑容却是多么的不自在,有种自卑,有种嘲讽!
若是被别人看到他此刻笑着的脸上,恐怕会吓到别人,甚至会被人称作怪物,因为此时他的脸上无比的丑陋恐怖,一道道的伤痕遍布在他的脸上,甚至有些还都沾染着脓水。
许久,脸上的笑容终是不再,他颓废的坐倒在了地上,那种悲伤似是将天空上的云彩都给感染了,天上竟然一时间乌云密布。
“咔嚓······”
一道惊雷从天上劈下,一块小小的石头从天而落,正好砸中了此时的凌沫。
还未感觉到疼痛,凌沫就昏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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