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转身问道,“娘娘,这床单该当如何?”
床单?白雨桐摸摸下巴,说的莫不是她初次的落红?
不知道这在他们这个朝代有没有什么象征性的意义啊,如果有的话,在她这里大概早就过了时效。毕竟她与夜笙箫成亲都快一年了,然而昨晚上才是两人的第一次。
要不就当是大姨妈不小心侧漏出来好了,这床单洗洗晒晒晾干了照用。
她刚想说拿去洗了,就见夜笙箫三两步走了过去,一把彻底掀开了被子,问道,“怎么了?”
他这么一问,白雨桐额角一跳。
苍天啊,别一会儿这个呆子跑过来在她身上四处摸爬打滚吧,可千万别扯着问她到底哪里受伤了、流血了。
不过显然白雨桐这次是低估了夜笙箫的智商和博学多读的程度。
他可没真傻着跑来问自己是哪里受伤,只是指着那块血迹对阿和说,“留着,带回京城去。”
阿和应了一声,把床单收了起来。
“好了,你们先出去吧,我要沐浴了,有事再叫你们。”白雨桐开始下逐客令,瞬间小顺子和阿和便都走了,还剩夜笙箫一人在那里。
“笙笙你不出去?”
夜笙箫抿唇摇摇头,“帮桐桐擦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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