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吴辟邪听了张宝儿的话不由愣住了。
“所以说,这个功劳你必须要立,不但要立,而且还要立个天大的功劳!”张宝儿斩钉截铁道。
“可是……”
不待吴辟邪说完,张宝儿摆手道:“这事交给我吧,你先回去,五天后设法再来一趟,我会告诉你该怎么做!”
“那好吧!姑爷!”吴辟邪点点头:“我就先告辞了!”
华叔接口道:“辟邪,我去送送你吧!”
“华叔,你可千万别送!”吴辟邪赶忙道:“我来这里的时候,是避开了同来的土匪悄悄进来的,没有任何人发现。走的时候当然也不能露了行距,若是让他们起了疑心,那就不妙了!”
“那好吧!”华叔点点头。
三人目送着吴辟邪离开,魏闲云问道:“宝儿,你让吴辟邪五天之后再来,莫非是已经想好对策了?”
张宝儿摇摇头:“没有!”
顿了顿,张宝儿又道:“不过有五天时间,我想应该会想出办法来的!”
张宝儿三人从药铺出来的时候,来找宋郎中瞧病的那三个人还在药铺门口。
本来走出几步的张宝儿又转回来,他有些心中不忍,进了铺子对宋郎中道:“你就给他瞧瞧吧,若真有什么问题,我来担着!”
听张宝儿这么一说,宋郎中点点头,对门外门板上躺着的那人道:“你进来吧!”。
两个大汉赶紧把躺在门板上的年轻人扶起来,再扶着他进了药铺,在宋郎中面前坐下。
张宝儿在一旁冷眼旁观。
郎中瞧病讲究的是“望、闻、问、切”,宋郎中当然也不例外,他望了望年轻人的面色,不由皱起了眉头。
这时,旁边那两个大汉见宋郎中望着病人直皱眉头,便相互对视一眼,问道:“郎中,他的病要紧吗?”
宋郎中并没有理会那两个大汉,而是向年轻人问道:“你从早晨到现在,就躺在门板上没有起来过?”
那年轻人有气无力地回答:“是啊,我病得很重,起不来啊!”
宋郎中又问道:“你就这样一直憋着尿?”
年轻人答道:“是啊,一直憋着。”
宋郎中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对身旁两大汉说:“这整整一天,怎么能憋着尿呢?唉,这毛病重了,重了,幸亏是你们是遇见了我,我给他开一副药,尚能医治!”
谁知那两个大汉听了宋郎中的话,竟嬉皮笑脸地笑了起来,那个生病的年轻人更是连声冷笑。
宋郎中奇怪地看着他们:“病重吃药,有什么可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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