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缠绵’,巨大的宠物蛇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缠着饲主亲亲我我,虽然二人没做僭越的事,但这对于彧尧来说,已经是给什么宝贝都不换的幸福。
第二日,天刚破晓,彧尧就将准备了的一大包东西全都备好,而后出门找了马车,趁着天色还早,将成月的面容和自己的都幻化了一下,简简单单的就出了城。
按照房契上写的,应该是沧江边。
沧江边上渔民居多,因为生活环境简单所以基本上没有达官贵族出没,所以倒是彧尧比较心仪的场所。
二人直奔沧江,路上没有一点停歇,这年根底下赶路的人少,愣是把成月给冻成了个穿的溜圆的大包子。
这一路上彧尧就看成月吸溜鼻涕就笑了若干次,不过没办法,冬天太冷,仙劫都是这样奇奇怪怪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熬过去了就好了。
但彧尧没有想到的是,到达之后,她的仙劫会变成另一幅模样。
现在暂且不提,说二人长途跋涉到了沧江,发现过了这么多年了,这小破屋早就快完蛋了,于是就先将就一下。
随后彧尧紧急收拾了几天,这才勉强能住人。
收拾完屋子的最后一天,就是大年夜了,成月上街买了一洗衣盆鱼,做了一大桌子的鱼宴会。
这个年,也就这么过了,二人吃了顿全鱼宴,之后就上床睡觉(没有春晚好可惜)。
不过年过了,夜可没过,现在怎么说这儿也是属于二人的家,以后会怎样以后再说,不过目前为止,是缠绵的好时候。
彧尧如此缠着成月一阵子,直到过年,过完年,他便买了些红纸,成月剪得喜字,没什么三媒六聘,一切都能减就减,稀里糊涂的,二人就玩闹一样的拜堂成亲了。
彧尧说:“在这穷山恶水的,也没办法给你办些好的,就这样将就一下吧,以后再给你补。”
成月回:“如何也是个婚礼,无所谓的。婚姻大事,一辈子一次也就够了,我还不想再嫁。”
夜,迷离炫目,二人第一次身心合一,直到大年初二才勉强起床,彧尧生平第一次赖床,有些不太好意思起来。
原因是,昨夜间有一阵子他貌似兴奋过头了,脱口唤了好几声明媃。
他拉下被子看了看早已经起来并且洗漱好了的成月,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昨晚没生气,但这并不代表今早不会生气,彧尧之所以会如此避如蛇蝎,是因为曾在沈七酒府上听到过一个故事。
这个故事的来由是当初沈七酒想起了师父找到了媚霄的转世,随后讲了一个无关紧要的神话故事,主要意思就是,有人寻找转世的爱妻,但这位爱妻却并不觉得,他爱的是自己,并引发了讨论。
彧尧忘了故事的大概,只记得故事里的女人是这么说的:‘新人是新人,旧爱是旧爱,我已经变成了新的,就不会再是你找的那个人,你爱的也并不是我,我何必要与你在一起?’
然后他们因为这句话而讨论的热火朝天的,最后的结果是,这女人并没有什么错。
一段感情终结于死去没什么不对,新的她已经是新的自己,没必要为前世的自己所留下的祸根做出退让,况且,这男人心里永远想着另一个人,也不是她所喜欢的。
所以彧尧这么久,基本上都不在成月面前提起明媃的名字,就算是早已刻进了血脉,整颗心都是这两个字,也不敢提。
可谁知道……昨夜血脉逆流,脑子一热,就叫出来了……失策啊失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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