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国安不解,“有何不同?不都是杀人,想让赵无忧死吗?”顿了顿,陆国安又道,“不过这一次,五城兵马司指挥使王介,都亲自出马,事情应当不小。”
“东厂的人,都是吃干饭的?”穆百里放下手中墨笔,无心批红,“那些个吃饭的家伙放在脖子上摇摇欲坠的,看着真是碍眼。”
二人双双跪地行礼,“督主恕罪!”
“这么大的事儿都没个风声,还养那些睁眼瞎作甚?剁碎了喂狗吧!”穆百里拂袖起身,抬步向大门。
二人急忙跟上,面色微白。
“督主,这赵无忧心思缜密,他——”不待陆国安说完,沈言快速拽了一把陆国安,示意他禁声。
穆百里顿住脚步,沈言行礼,“督主,若是赵无忧出事,皇上那头怕是不好交代。咱们东厂的情报遍布天下,可是连这点都没能防范想必是说不过去的。五城兵马司都出了城,咱们却一点行动都没有,到时候赵家一党告到皇上那儿,东厂势必受到牵连。”
这话,才是穆百里想听的。
见穆百里没有吭声,沈言压低了声音,“督主,东厂是否立刻派人前往云安寺?”
“人是要去的,但——”穆百里眸光利利,他亲自去。
玄袍在身,金缕玉带。
浓墨重彩的脸上,神情面沉似水。那一双永远温暖的眸,漾开摄人的清明之色。斗篷加身,翻身上马。长臂一挥,谁敢与敌。
论武功,天下无出其右。
论心智,世人谁堪与谋?
带上面罩,穆百里一声令下,东厂飞骑皆出,瞬时尘土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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