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言喻之突然又想起什么,笑道:“不止有地龙,我还准备了些偏大的轻薄衣衫,款式是女子的,男子也穿的下,嗯,你们应该不会无聊了。”
荷菱眼皮子抽的更厉害了,心中不好的预感很浓厚,“言先生您这是干什么?”她为什么觉得今日的言先生有点不对劲?专拆红线三十年?
言喻之默默道:“公主不是爱让男子穿羽衣跳舞给她看么?今后公主与驸马爷成亲之后,便不用担心终日闲闷了。”
他还真敢说!荷菱含着一腔血泪胸中震荡,狠狠跺了两下脚。
乔弥端着茶盏的手莫名一抖,茶水溅出了些许在手背上,他别头朝这边看了过来,荷菱觉得自己能感受到驸马爷那悲冷的目光。
“这些都是我恶俗的爱好,跟公主没有半毛钱关系!”荷菱痛苦地闭了闭眼,迅速正义凛然地大吼。
言喻之温柔地摸了摸她额头,低笑:“你今日是怎么了?”
荷菱快哭了,近乎生无可恋地看着他,眸含泪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也想问言喻之是怎么了,平日里多聪明的一个人,今日怎么能当着驸马爷的面就抖公主的底?眼看着这两人的关系就岌岌可危,他居然还敢肆无忌惮地说这些……荷菱背过身去捂了捂脸,她感觉好无助。
言喻之笑笑正要说什么,一抬眼,目光又跟驸马爷对上了,他眸底深处有极细小的波光一动,脑中划过丝念头,这人不好弄。
乔弥看了他半晌,终于站起身从翘头案后走了出来,他总算是看出此人到底有什么不对劲了,他眸中的笑意愈来愈浓,唇角的弧度却淡,然后他说了一句话,言先生的脸色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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