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陈清老人仰天长叹道:“道圣的道法碑呀!在我们大汉国,凤毛麟角。小风的想法虽好,但是架不住别人私心,会有人抢夺的。就我们这些人,根本保不住!”
“实际上,这块白玉石璧在渡口集也不合适。就是道圣的传承的,不是道人境,谁能感悟得了呢?就是引道之力入体破体成士,那还要契合才行。”书商杜书生一旁也是叹息道。
凤八姐却呵呵地一旁娇笑道:“风小哥儿,你确定要造福渡口集,你为什么不考虑大汉国呢?捐了,要一两个低阶的道法碑放在渡口集,再要一个道人来保护和传道,这还是有可能的。”
这时,凤八姐已经不恼火了,她竭力在献计献策。
因为风萧萧已经愿意将这白玉石璧捐出来了,那么傻子的故事,就变味了。
这件事就不再会被谁嘲笑了,而是一段佳话了!
毕竟,谁会口角大善人的是非呢?
风萧萧两眼一亮,不由翘起大拇指,脸红红地说道:“凤八姐,巾帼不让须眉,两全其美,好办法!”
“两全其美?你是想捞足功劳,去蒙城见你的媳妇吧!呵呵。”凤八姐心情好了,就开始调戏风萧萧。
“嘿嘿,八姐,对头,小媳妇,我一定要去看的。不过,你看,我这重启道途,全是你的功劳。如今,我的涵涵小媳妇也不在,我真想不出她会怎么去感谢你?”
在风萧萧听来,凤八姐的调笑实在一点都没有感觉,去蒙城见小媳妇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么。这还没有从凤八姐那樱桃丹唇蹦出“大”字暧昧呢?
“风萧萧,你胆子不小!奇怪,你这个臭小子,原来就是一个书呆子。难道你开门不成,道将你换了一个人!”凤八姐闻言不由得娇骂道。
风萧萧听后心里一惊,这个凤八姐能看出我换了一个人。他再仔细想一想,就觉得凤八姐玩笑的意味更浓些。
就在大家准备讨论这白玉石璧的怎么处理时,风萧萧忽然就发现一道矮小人快如疾风一样就冲出人群,就往他的院内飙去。
“这谁呀?到他院子里干什么?难道去抢白玉石璧?”风萧萧不由愣住。
这时发现的不仅是风萧萧,凤八姐就大喝一声:“贼人,好胆!”
凤八姐心情正在转好,这时她发现竟然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强抢,她怒了。手中罗帕就随着呵斥声就飞了出去。
旋起来的罗帕就如一个风轮,带着道之力,猎猎作响,化作兵器就斩向这个正准备进风萧萧院子里抢东西的人。
本来罗帕只是娇小可爱的女人之物,这时仿佛就变成一朵择人而噬的红花。
凤八姐“言出法随”,她的出手真的十分干净利落,而且不分青红皂白,就下了杀招。
凤八姐这含怒出手,这就破坏了这个人的如意算盘。
本来他就要趁人不备抢走白玉石璧,但是现在他不得不停下来,应对凤八姐的法器罗帕,功亏一篑。
这人反应也不慢,就见他身形一窒,短手往后一扬,爆出一道寒光。
“乒”!
这道寒光与那朵红花遽然相遇,发出令人惊讶的声音。
随即,一把小巧的乌黑的短刃就跌落在地。
罗帕也停止了旋动。
凤八姐一个箭步,芊芊素手一招,那罗帕顿时活了,就如同一个花蝴蝶一样,飞回她的手中。
还未等到风八姐再次出手,围观人群中又飞出一个脸白如纸的女子,长剑划出重影就刺向了风八姐。
凤八姐素手一甩,这罗帕又变成了一个小短棍,“乒”的一声,又与那柄长剑撞在一起。
凤八姐身形一动,罗帕被凤八姐旋成一团红影,就与那白脸女子战在一起。
“胖子,还不出手,这是幺鸡国的奸细!”
其实,凤八姐不说,书商杜书生也已经出手。
他宽大的衣袖一甩,一道金光射出,就直奔凤八姐嘴里所谓幺鸡国的奸细。
他的胖胖的肉脸上洋溢着猥琐的笑容,嘴里还嘀咕道:“凤八姐,你这违反规矩了。”
杜老板话音未落,突变顿起,一片刀影就劈头盖脸地将他笼罩住了!
“还有……”
杜老板吓得大叫一声,一个懒驴打滚,避开这刀光绽放的盛影。
他十分狼狈不堪地逃脱刺客的疾风三连斩,人虽然没事,可惜他身上那件昂贵的锦衣长袍却报销了,被刀锋划得稀烂。
一不做,二不休,杜老板就地再次一滚,就如同一个皮球一样,就从他的破烂的锦衣长袍中钻了出来。
这猥琐的人,真的就和其他人不一样,他身上竟然藏了一身软甲,怪不得能够安然无恙从对手刀锋中解脱。
此时杜老板大怒,那看不见人的眼光冒出骇人的寒光,此时,他已经来不及召回射出去的判官金笔了。
他就依仗这身居功甚伟的软甲,忽的长啸一声,拔地而起,正式脱离刀光笼罩范围,如同一个大气球一样在空中悬浮。
这是始气境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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