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真把娘吓死了,真要是年纪轻轻就肾脏不好可怎么得了!”
“娘放心,有病我一定及时就医,不叫爹娘担心。”
“去,好好的别咒自己,早些娶了媳妇回来让你祖母抱上曾孙才是正经事。”
“嗯嗯嗯,一定抓紧时间。”
顾昀好说歹说把母亲哄走了,顾大夫人也是拿儿子没辙,只能一再叮嘱他注意安全,然后回己诚堂去,并派人去东厨房看看给爷们的粥熬好了没有,这公假三天,家里的男人们都在外面各种应酬,吃一肚子油腻回到家里也就只有一点喝粥的胃口。
吃了晚饭,顾昀向长辈们请晚安,来到父母房里时内心里还有些忐忑,害怕母亲跟父亲说了,但见父母弟弟都一切正常他也就悄悄松口气,闲坐片刻说了晚安就回书房处理一些事情。
书桌上堆满了今天送来的各种信件,顾昀因为这三天都没有时间和白蔻见面而各种郁闷,虽然他天黑前就到家了,但这会儿才逼迫自己过来看一看,万一有同僚的来信明天也好应对。
就这么翻着翻着,翻到下面突然面上一喜,看到了白蔻笔迹的信封,一把抽出来,又重又厚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马上拿刀裁开,抽出厚厚一沓纸,看出有信纸还有画纸,顾昀赶紧把灯移到桌子中间仔细阅读。
信上说的就是昨天参加聚会的事情,只是简单的一笔带过,没有任何细节,连个花名都没告诉顾昀,只说那些贵妇们都是相貌性情家教皆上乘的好姐姐,然后拿他说了几个笑话,日后要是在同僚当中听到了也不许生气,因为她先道过歉了,道歉内容在那些画上。
顾昀摇头失笑,他不在乎白蔻去见了几个寡妇,他只是觉得白蔻突然这么软绵绵的道歉,肯定不止拿他说几个笑话,于是放下信展开叠得厚厚一沓的画纸。
上次两人一块儿看那本艺术精品的时候白蔻就说了她会画小黄图,可那时从她语气上真判断不了她说的是真是假,顾昀情绪复杂地展开画纸,真怕她画的是小黄图。
画纸铺开,看清上面的内容,顾昀就乐了,虽然都是白描一点颜色都没有,人物也画得像年画,圆圆的包子脸,大脑袋小身子,可那张脸还真是白蔻的脸,虽然局部夸张,依然能一眼认出来就是她的自画像。
画上的小人做着各种动作,旁边还配上让人忍俊不禁的话,顾昀一张一张地翻着,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浮现出白蔻在她床上打滚的画面,睡裙在她滚来滚去的时候卷到了屁股上,长长的腿,翘翘的屁股,结实有力的腰和挺直的背,还没想到那饱满的胸,仅仅是后背的风景,就陡然生出一股热气顺着小腹就往下窜,倏地夹紧了双腿。
这哪里是道歉,这分明是磨人。
顾昀暗自腹诽,却又舍不得扔下不看,毕竟是第一次知道白蔻真的会画画,线条都是一笔到底毫不生涩,显然是有一些基本功,可能还是白家出事前在家中所受的启蒙,作为官家小姐,琴棋书画是必学课程,现在条件好了把画技重新捡起来也是理所应当。
而这粗浅的画技,画些简单直白的小黄图也是够了。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顾昀的脸色就忍不住地变了。
白蔻不会真的画过小黄图吧?!
让不懂人事的小女孩画小黄图,若是确有其事,顾昀觉得自己可能会找个机会把鸭池坊再抄一遍。
摧残未成年少女,一定是那些恶心卑鄙猥琐下流的男人们干的!
男人干这种事向来没底线!
一定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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