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去外面,还不甘心,愁眉不展,自问,这是怎么了?
自己都花心的不行,女人好几个,今天偏偏因为她吃醋?而且这醋吃的莫名其妙,人家跟我什么关系?是有过承诺还是订过协议?
再者,跳舞而已,又不是多么过分的行为,值得我这么吃醋?
心里一边安慰,还要一边责怪,责怪那个女人不自爱,不纯洁,她就不能像个端庄优雅的公主?
正愤愤不平,后面有人喊我,先生?先生?回头看,是那个金发碧眼的主持人,笑眯眯地走过来,“尊敬的先生,苏珊慈善基金感谢您的慷慨,为了表示敬意,我们机构想邀请您共进晚餐,可以吗先生?”
苏珊慈善基金?这是以张雅婷名字命名的慈善机构。
难怪张雅婷那么拼,同时也明白,张雅婷不当众宣布我的捐款最多,原来是另有安排。
其实刚才我都想到她的奇怪举动,只是纯粹内心生气,才故意离开。眼下有人追出来,心情瞬间好了许多,那股奇怪的醋意,也烟消云散。
我似乎明白了女人吃醋时的感觉,男人和别的女人一个眼神,一个笑容,她就生气,心里明白那其实没什么,但就是生气,这时候男人只要稍微哄哄,哪怕是简单的牵手,都能化解女人内心的幽怨。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新奇而甜蜜。
我随着主持人重新进去会场,再看场子里苏珊跟人共舞,就淡定了许多。
不过是双人交际舞,有什么嘛。
同时心里又在想,对其他女人,我怎么不吃醋?
舞会一直持续到九点半,苏珊去台上致感谢词,整个募捐会宣告便宣告结束,宾客先后离去。
张翰林慌忙对我一句:“叶少,晚上我有事,就不跟你玩了,玉枕的事情放心好了,我不会再跟拍卖行联系。”
说完急匆匆地追出去,跟先前捐款最多的那个白人胖子搭讪。
宾客散尽,张雅婷才笑眯眯地过来,“嗨,又见面了。”
我也回:“又见面了。”
张雅婷手中拿着先前那张卡片,笑盈盈道:“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你现在出手都是几千万,好厉害。”
不提还好,提起来我忽然觉得全身都疼,怎么就犯二了呢?给非洲难民捐款?有那些钱够我给家乡盖三所豪华学校了,怎么就能捐给非洲难民?
果然是色令智昏,见到张雅婷我就迷瞪了。
当下回道:“不是我厉害,是你厉害,我听说首善今晚可以和你共度良宵,慌得我赶紧将价码提高。”
其实我心里不是这么想,只是话到嘴边不由自主地就想讥讽她,尤其是想到张翰林先前那番议论,说张雅婷动不动就招募男人玩耍,尽管我心里千万个不信,但就是不由自主地要言语上刺激。
那女人还不知趣,嘻嘻地笑,“哇,这么贵,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吃醋?”
“切!”我立时就笑了,“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吃醋?”话出口就老脸害臊,暗恨自己不够深沉稳重,都算是社会油子老江湖,被女人三两句话就拿住。
越是否认的快,就证明心事被人说中,这点能耐都没有。
场地内各种用具被人清理,后面有黑人保镖出现,兢兢业业,张雅婷向外走,两步回头招呼,“走啊,还愣着做什么?”
我心里还不大情愿,黑着脸问:“做什么?”
她就笑,山花烂漫,“不是捐款最多的可以共度良宵吗?不能让你的钱白花嘛。”
这话怎么就这么刺耳?不免让我着急,瞪着眼问:“难道传言都是真的?”
张雅婷撇嘴,“真假有那么重要?”
我不回答。
她又问:“那你来不来?不来我走了。”
来,当然来,脑子有虫才不来。
去到外面,张大小姐依然是排场不减,三辆车子并排,坐去中间一辆,其他工作人员在后面,车子开着向郊外。
车子是三排座,宽敞舒适,前后都坐了保镖,我坐在她旁边,有很多话要说,却不好说出口,一路保持沉默,气氛压抑。
张雅婷却好整以暇,将座椅放倒,自己惬意地躺着,说了句土语,后面黑人动作,车厢内飘出缓慢舒适的轻音乐,她缓缓闭眼,似乎很享受。
那是一座中世纪古堡造型的建筑,在欧洲都不多见,猜测是后来仿造的,连带周围的草坪树林,估计价值不菲。
但我不好意思问,这是她买的?还是租的?
车子开入地下,直接乘电梯上去,人刚步入客厅,就有穿白衣的黑人侍女端来食物,放在长条桌两段,所有的保镖司机纷纷入座,自然而然,想来他们经常如此。
所谓食物,不过是面包片,小牛排,蛤蜊汤,量都不多,看着精致就是了。
正巧现在也是宵夜时间,我正要开动,却看到大家都笔直端坐,双手合在胸前,开始同时说着什么,那是非洲土语,我很茫然。
不过看他们的动作神态,我大概猜到,那应该是类似于餐前祷告,感谢上苍赐予他们食物。
以前对非洲不了解,现在我已经知道,非洲虽然落后野蛮,但宗教众多,各种各样的规矩都有。
我还想跟张雅婷说话,结果被告知,吃饭不要讲话,有问题进房间说。
83书屋:(www.83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