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人南柯说的对啊,鸡婆鸡婆,就是做鸡变成的老太婆。
再好的女人,做了鸡,也就离老去不远了。
不知道,昨晚的运动,她是否中标。如果中了,等孩子长大,我该要如何面对他?
若是男孩,难道要成韦小宝?若是女孩,还要担心她走阿莲的老路?
我对阿莲说,你先回去,我回家报个到,晚上去找你。
阿莲嘟着嘴,“昨晚不回家,今晚还不回家,你不怕大姐罚你跪搓板?”
我一声轻笑,“不碍事,为了你以后的幸福,我做什么都值得。”
阿莲很感动,又想抱我,却被推开,我说:“抓紧时间,快点回家,对了,做两个菜,我同你喝两杯。”
阿莲将车停在楼下,我出来在外面转一圈,跑去小区医护站,买事后药。
我已经打算好,绝计不能让阿莲怀上我的孩子,对她,对我,对孩子,都是一种保护。
我不想我的孩子在成长过程中,没有父亲的守护。更加不想,让我的孩子,在别的男人守护下成长。
事后药的有效时间是24小时,按时间算,今晚吃了,能有效避孕,来得及。
我买了红酒,将事后药碾碎成粉末,藏在小纸包内,计划等下阿莲不注意的时候,给她饮下。
我不是要害她,我是在救她,要怪,只怪这天意弄人,让我们两个相爱的人,在错的地点,有了错的交集。
我去了阿莲家里,她正在厨房炒菜,哼着歌儿,是蔡国权的《不装饰你的梦》,那是买车时候4S店送的,当时有杰克逊黄家驹张国荣等大碟,阿莲问我选哪个。
我便说了蔡国权,因为我喜欢那首《不装饰你的梦》,感觉极好听。没想到,短短一个钟,阿莲就能哼唱了。
我依在门口笑,“唱得不错,你完全可以做个女歌星的。”
这时后面有人说,“唱歌?我也会啊。”是莎莎从她房间出来了,穿着丝质睡裙,平板拖鞋,迷迷瞪瞪的看着我,做了一个山歌起手式,唱道:“我这里~将发哥,好有一比呀咦嗨。”唱完又换个手势,声音变作男声:“施大姐,我的妻,你将我比作什么人啰?”
又换手势,变女声,“我将你~比牛郎,不差毫分哪。”
莎莎的声音清脆干净,犹如空谷幽明,本身又是湖南人,湖南口音严重,唱起这湖南花鼓戏更是本色原味,却又调皮活泼,瞬间就将我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忍不住赞叹:“唱得好,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天赋。”
莎莎美目一转,哼地一声,“你也就除了想干那事的时候来,其他时间哪里管过我,当然不知道咯。”
这话说的,让人哭笑不得,却没法怪她。
毕竟,她说的是事实。
我心想,等支开了阿莲,也得想办法支开莎莎,她好是好,但我无福消受。
后来我特别因为这件事咨询过南柯,他说这是因为莎莎来的太容易,几乎没费什么周折,所以在我心中没地位,我也没有半点珍惜她的意思。
仔细想想,的确是这个道理,女人自己犯了贱,就别怪男人把她看的轻,太容易把自己交出去的女人,在男人心里自然就没地位。
此时的莎莎不懂这个道理,只以为我每天来就是为了男女那点事,还沾沾自喜呢。在她心里,能把一个男人从正房哪里骗出来,就是本事,就是能力,就是值得骄傲。
阿莲弄了四个菜,韭黄炒蛋,血豆腐炒肉,凉拌牛肉,炒苦瓜。
菜上桌了,我说少个汤。
阿莲问想喝什么汤,我说萝卜汤。
阿莲立即去弄。
莎莎却用眼白我,“呦呵,上饭店啦哈?吃什么都得点呢?”
我道:“她是我老婆,应该的。”
厨房里忙碌的阿莲轻轻地笑。
莎莎就气鼓鼓地瘪嘴,“我就不是你老婆啦。”
我笑:“你也是,晚上给我恰扎扎。”
霎时,莎莎就美的冒泡,然后冲我骂道:“滚,给狗恰也不给你恰。”
我便扑上去要吃,她便笑着躲,让我别闹,我道:“你去换那件透明长裙,穿着很诱惑。”
莎莎嘟囔道:“吃饭穿那么诱惑干嘛?”
我道:“秀色可餐嘛。”
莎莎不满地起身,回房去换。我趁机将早就准备好的药粉倒进阿莲高脚杯,同时斟满红酒,摇晃,一窜动作行云流水,同时也吓的我够呛。
做完之后,在心里发誓,此后永远不犯同样的傻事,坚决不能让别的女人怀我的孩子,不然收尾太难。
眼见阿莲将那杯红酒彻底喝完,我的心才最终安稳下来,犹如放下一块石头。
我举起酒杯,笑道:“为了我们以后的幸福生活,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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