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做不敢当,不要以为我们蜀山剑宗是好惹的!”
说时,伸手拽住一杀手衣领,双目圆睁,似要吃人一般执剑挑开其面罩,阴鹫着脸,冷声道:
“看来你也不说了?”
杀手昂首挺胸,置生死于不顾,摆出一副不怕死的模样,“嗤”然一声,李森捅杀此人,一旁默默围观的李淼不忍再看下去,别过头去,春丽纵跃而出,身型凌空翻飞,左手遥击数掌,落至李谡身后满脸冷笑,呲牙咧嘴冷笑道:
“嘴皮子再硬,中了老婆子的独门碎骨手,叫你们真不如死…”
李谡、春丽此举并非是滥杀无辜,抑或是故意折磨几人,而是敲山震虎,摆出一个姿态,蜀山剑宗不好招惹,遑论行走江湖,畏首畏尾,注定被人发现软弱可欺,处处刁难你,该亮出肌肉吓人的时候,一定要做足文章!三十多个杀手能冲进纯阳宫内,显而易见有内鬼暗中勾结,指不定别有用心的人正在暗处窥视。
不消片刻,几名刺客已然疼的倒地翻滚不歇,泥水湿了全身,春丽施展出的恰是李谡所传的生死咒,且还曾传其成名绝技幻阳指,春丽也臻至天道后期的境界,奈何其悟性有限,加上她并不喜欢行走江湖,向来都在李谡身畔为其处理一些内务,照料她的起居膳食,多年来,鲜有出手,今回也动了肝火,要拿几个刺客练练手艺!
“啊…你用了什么妖法,快解开我们穴…道”
“好痒啊!”
前一秒还钢牙紧咬的杀手,此举如同落水狗一般忙不迭矢高声求饶,春丽利叱一声:
“快说,是谁派你们来的,再不说就先挑了你们的指甲盖,再斩尽你们的四肢,放进坛子里,灌入蜂蜜”
“森儿,你去寻一个蚂蚁窝来,让他们尝尝噬心之疼!”
喝声中,春丽身形一闪一晃,掠至一杀手跟前,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手起刀落,“嗤”然一声,一条血淋淋的胳膊赫然被她斩断!春丽再次呲牙咧嘴,冷笑:
“不说是吧,老婆子在宫中可没少见过牙尖嘴硬的狗奴才!先挑断你们的脚筋…”
“嗒嗒…”春丽迈步走向另外一名匍匐在泥水中的黑衣人,那脚步声好似催命符一般,恍若索命无常,此人骇得肝胆俱裂,脸色苍白,双眼圆睁,急道:
“哈,我说…是郭岩派我们来的!”
郭岩?众人皆是不解为何丐帮叛徒郭岩要来派人杀李谡!
李谡当然晓得原因,当下冲至开口说话之人跟前,睥睨着他问:
“他在什么地方?你们可晓得他跟谁在一起?”
黑衣人双目一横,给李谡挤眉弄眼,打了个暗号,示意她小心隔墙有耳、还有灭口!
春丽人老成精,亦看清此人担忧什么,当下毫不迟疑的!杀杀杀!不到半盏茶的时间,黑衣人尸体铺满了一地,李谡方才一手提着唯一幸存之人飞身掠进屋子,边走边道:
“春丽,你守住们,森儿叫纯阳宫的人来收拾,其他人回房睡觉!”
“遵命!”
秋雨绵绵,微弱的烛光映在李谡的俏脸上,但见她正危坐正首,闭目沉思,黑衣汉子忐忑不安的瑟缩在其跟前,屋子里沉闷而又压抑。
黑衣人已经表明身份,叫郭仁礼,浑身蚺结肌肉,满脸横肉,颇有几分屠狗糙汉的样子,是丐帮洛阳分舵四袋长老,当年也是郭岩之父的入门弟子之一,其为保性命,又再次表达忠心道:
“郭岩确实被沈庆救走,那沈庆与郭岩及唐家堡门主唐傲天是拜把子兄弟!”
倏然,李谡睁开了双眸,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逼视着郭仁礼,秋瞳深邃透亮似乎能洞悉一切,如此锐利的眼神,郭仁礼忙眼神飘忽不定,不敢与之对视,李谡淡淡道:
“你口中的沈庆,我亦有所耳闻,他不是被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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