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小声的呢喃，王轩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一眼。
哈，这个女人真是白长了一张看起来聪明的脸。
不明白眼前的男人为什么突然生起了闷气，苏昕转移话题问道：“那这个清良先生也很厉害吗？”
或许真的就像苏昀当时在晚宴说的那般，她碰上王轩就好像智商下线，一点也不像平时的自己。
“你说李清良啊？这个爷不了解，听说他出自陇西李氏的旁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到了雍城，兴许你外祖父对他有所了解呢？”王轩有些得意的看了一眼迷惑的苏昕。
怎么样，他都这样提点了，这丫头要是再不明白他的意思，那他以后就不叫她小小昕，而要叫她小笨笨、小傻.瓜了。
“外祖父知道吗？”苏昕瞥了一眼王轩，真不知道这人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又扯到她外祖父那里去了？
“有请清良先生开席讲学——”
楼下又适时地响起声音，打断了苏昕的思绪。
只见在一片议论声之中，一名身穿鹤氅大衣，头戴长冠，手拿白羽扇，留有山羊须的儒士男子从后方走进水池中间的露台之上。
露台上早已放好了数十个软垫，呈扇形围绕着居中的矮榻，李清良在矮榻之上就坐后，又有数十名儒士子弟如龙进入，按序坐在软垫之上，待坐定后，齐声抬手行礼道：“请清良先生讲学——”
“今清良有幸，得以在千羽讲学，追随长孙学士、司空大儒等足迹，大幸之至矣！今日但请随问，清良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学生姚子文，敢问清良先生如何看待黄老学说与儒家思想，又如何看待孔夫子的为政以德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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