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垠的宇宙里,有无数个纵横交错的平行空间,其中一个就叫做华夏国。
冬日的街头寒风瑟瑟,大雪纷飞,刺骨的寒风,吹在脸上像是被刀割了一样的生痛,脚下的积雪被踩的吱呀吱呀的响。
清冷的街道上,只有寥寥无几的行人匆匆走过。陆怡畅拎着手中的菜篮走在街头,不时引来路人指点的目光。
枯草般杂乱的长发,破旧的衣衫,薄薄的鞋底,也难怪会让人感到鄙夷。
不曾在意路人异样的目光,紧了紧身上打满补丁的军大衣。
在一家肉摊前停了下来,眼中闪过一抹犹豫,挣扎了一下,最后只要了两斤五花肉。
她嘴角噙着笑,伸出手,接过那块儿少的可怜的肉,然后把零钱,悉数装进口袋。
天!那是一双怎样的手,那么的瘦,那么的粗糙,厚厚的茧子、深深的裂痕、结疤的疮伤,被冻的紫红紫红的,的确不像是一名青年女子的特征。
她装好了钱,就独自沿着街道向南走,路上她不时的把手放在嘴边,哈哈热气,然后用力的搓。
大概有十分钟,走到街角一间矮矮的平房前,被冻僵的手,动作生硬的捏着钥匙,费了几次的力气,才把门打开。
推开房门,屋子只有七八平方米大,除了放一张小床、一只陈旧的柜子外,剩下的就只有进门左边靠墙的煤炉、水桶、锅和一只小厨柜。
狭小的地方被占的满满的,还好留有落脚的地方,才不会显得屋子太过于凌乱。
虽然地方很小,家具很少,却不妨主人是个爱干净,会收拾的。
小小的空间,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就连床上那床旧被子也是洗的干干净净,叠的整整齐齐,屋子里充满了温馨。
她随手把门锁上,屋子里瞬间暗了下来,只有一丝微弱的光,还是从小厨房上方的窗子透过来的。
她没有开灯,而是借着微弱的光,动作熟练的从柜子里拿出一支燃过的蜡烛。
把点燃的蜡烛放好,她开始张罗自己的晚饭,把那块肉切了榨油,然后用掉漆的菜盆把油装好。
在另一口锅里放了一把米,把肉放进去一些,撒了盐巴,加水,放在煤炉上煮。
做完这些,她起身到床边单腿跪下,伸着胳膊仔细地在床底一番摸索。
片刻,陆怡畅手里就多出一只带着小锁的铁盒子,把盒子打开,里面是她这些年省吃俭用,偷偷攒下的钱。
她抱着铁盒子想了想,最终站起身把床挪了地儿,把墙角的砖,撬出来拿开。
里面有一个黑色小瓷罐,拿了出来,她伸出颤巍巍的手打开盖子,把东西从罐子里拿出来。
发黄的白布,包成小小的一团,这是奶奶临走前偷偷塞给她的,里面包着的是一枚银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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