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俩人的反应,我心中一阵无语,要是没猜错的话,他们俩人此时应该是恨透了武仲。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是一千多年了,也就是说他们在这个谎言中活了差不多一千年多年。
这事搁谁身上也受不了。
当即,我立马朝洛东川望了过去,就问他:“可有办法破除这种灵柩?”
这话一出,武家老三跟武家老十立马朝洛东川望了过去。
在我们的注视下,那洛东川眉头紧锁,沉声道:“想要破除这种灵柩,也不是没有办法,就是太麻烦了,且复杂的很。”
我稍微想了想,就问他为什么表层的油漆弄不掉,他白了我一眼,就说:“陈九啊,你是不是想的太天真了,这种灵柩不是上漆,而是由内之外都是这种红色。”
“啊!”我惊呼一声,就说:“这明显就是上漆的效果啊?”
他摇头苦笑道:“这种材料极其罕见,从外边看的确像是涂了一层油漆,即便是干了一些年头的老木匠也会这般认为,但事实却并非如此,唯有我们鬼匠才能看的出来。”
听着他的话,我有些急了,连忙问:“有什么办法弄掉?”
他稍微想了想,从腰间摸出一把鲁班尺,呈金色,我以前见过这鲁班尺,威力好像挺大的,而那洛东川拿出鲁班尺后,微微蹙眉,手中的鲁班尺猛地朝灵柩敲了下去。
随着他的动作一出,整个灵堂响彻起一股奇怪的声音,震耳发聩。
紧接着,那洛东川嘴里念叨着什么,再次敲了下去。
这一次,那灵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凹了进去,邪乎的是,那凹进去的四周位置颜色居然淡了下去。
“你再上漆试试!”那洛东川对我说。
这么简单?
我半信半疑地弄了一些油漆,滴了上去。
随着油漆滴上去,那个位置果然变成黑色。
“怎么回事?”我忙问。
他皱眉道:“刚用工师哩语将灵柩内部的气场压了下去,但不是长久之计,想要彻底改变颜色,还需要一些东西才行。”
“什么东西?”武家老十忙问。
那洛东川稍微想了想,“镇邪符,墨斗,再两只大公鸡。”
“镇邪符跟墨斗刚才拿过来了,至于大公鸡,这有点难办,我们玄学门第压根没有养鸡的习惯,除非到外边去买。”
那洛东川一听,扫视了我一眼,又望了望武家老三、武家老十以及旁边的一些人,最终皱眉道:“没有大公鸡的话,只能在你们身上取点鲜血了。”
人血?
我稍微想了想,就说:“你确定没问题么?要知道我们可都不是雏儿了,身上的阳气,或许不如大公鸡。”
他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你是不是想多了,正常男人身上的阳气,怎么可能没有公鸡身上重,而我要你们的鲜血,也并不是弄什么阳气,而是我们鬼匠的一种秘术,十滴术。”
说话间,那家伙跟变戏法似得,从腰间摸出一个小木碗,约莫半个拳头大,然后朝我递了过来,说:“你先来。”
我也没多想,立马割破手指,滴了几滴鲜血进去,然后那洛东川拿着小木碗,又接了九个人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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