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以深见她匆匆出了浴室,唇角的笑意愈发深厚,看了眼自己的,她的反应倒是比自己想象的要淡定许多。
言优走出房门,佯装的淡定瞬即破功,捂着通红的脸,羞得不行:“我干嘛要答应给他洗澡啊?尴尬死了!”
在心底哀嚎一声,又认命的下楼去给他弄醒酒茶去。
墨以深穿好浴袍从浴室出来,没见到言优,便唤着:“优,优优,言优...”一声高过一声。
言优在楼梯口便听到他的叫喊,端着蜂蜜水加快脚步赶来:“怎么了?”
墨以深坐在床边,侧头,眼神微乱的看着她:“吹头发。”
言优一噎,敢情喝醉了就敢可劲的使唤她了。
罢了,归根结底源于自己,看在他喝醉的份上,不予计较。
把蜂蜜水递给他:“先把这个喝了。”
墨以深看了她一眼,二话不说,一饮而下。
见他喝完,言优接过杯子搁置一边,又去找来吹风机,插在插座上。
墨以深坐在床沿,吹风机嗡嗡的响,她微凉的指尖时不时的掠过耳边,这样的夜晚,略显安宁。
待头发干透,言优关掉吹风机,收好:“好了,时间不早了,你赶紧休息。”说着,便打算退出房间。
见她要走,墨以深瞬即拉住她:“留下。”
言优一愣,没听清,回头看他:“嗯?”
“你要不要我?”墨以深将她拉向自己,深邃的眼眸如黑曜石般直视她。
言优被他眼底的清明与坚定震慑住,他不是喝醉了吗?
得不到回音,墨以深再次低声道:“到底要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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