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霆钧上前扶住她,低声的笑:“看见我这么激动?你的花。”
他像变戏法一样,扶住她的手臂同时,将一小束花送到她手里,自来熟的从她手中拿过车钥匙,“叮”的一声,打开车门,将她塞进副驾驶座,服务到位,高大的身体俯身给她系安全带,那份自然和熟络,仿佛她就是他的女人,就该被他这么照顾。
行云流水的做完这一切,他帅气的甩上车门,绕到驾驶座上,发动车子。
“今晚想去哪里吃饭?你请我。”
苏诗诗强作淡定:“我请你?”
“不应该请我?谢过我那么多回,都是虚情假意,没一点实际报酬?”
苏诗诗深呼吸,说不上来的感觉,觉得车子里空气不畅,明明应该讨厌他的那副自以为是,自作主张,可仔细辨别自己的心情,却又讨厌不起来。
一个男人把你了解得透透的,连你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吃什么过敏,会害怕打雷这些细枝末梢的事情都掌握得一清二楚,天天送花还不是随便打个电话让花店搞定,而是自己修剪摆弄,即便是顽劣之作,这年代肯花心思可比肯花钱要更让人心情愉悦。
不过,作为猎物本能的警觉心,苏诗诗还是如坐针毡,想弃车而逃,实在是这男人……
谈不上绅士,随时都可能会爆发,让人招架不住,无所适从,亚历山大。
苏诗诗摁了摁眉心,随便报了一家知名度很高的餐厅,然后拿出手机,装模作样的给一个闺蜜打电话,摆出一副有事的样子,和闺蜜闲聊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虽然大部分时候闺蜜都不知道她在聊什么,牛头不对马嘴,但苏诗诗聊得很一本正经,直到车子停在餐厅门口,她才说了句“这件事电话里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我现在有事不方便,晚上再给你电话详谈”,然后挂断电话,在殷霆钧为她解开安全带前,自己率先解开安全带,推门而出。
动作同样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啪的甩上车门,大口大口呼吸流畅的新鲜空气。
不忘记第一时间掏出自己的墨镜,竟和刚将墨镜挂在鼻梁上的殷霆钧无意间造成了标配效果,即便如此她也不愿意摘下墨镜,似乎墨镜是一层保护色,能够掩饰她六神无主的眼神。
腰身被人随手一揽,苏诗诗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旁边一对男女就急匆匆的从她身边飞过去,差点撞到她,幸好殷霆钧将她牢牢的护在身边,揽着她大步拾阶而上,走进大堂,进入电梯,低头好笑的看着她嘴角几分不满意的弧度。
如果不是电梯里还有其他人,他一点都不介意再一探芳泽,尝尝这张薄唇的味道。
倔强,甜美,让人回味无穷。
至少,他已经有三天夜里做梦,梦见自己把她生吞活剥,连做春丨梦的频率都出奇的高。
“你平时工作都是这副样子?”
“什么?”苏诗诗下意识的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并没有任何不妥,不明所以的抬头,听到他笑着说:“紧张、一直处于备战状态,外交部最近气氛如此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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