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脱掉白大褂,扬长而去,明明姓夏,性子却像冬天般,是个冷美人。
季一鸣盯着她的背影,挺翘的臀,走起路来,一晃一晃刺激着他的视觉神经,他猛咽了下口水,冷夜谨站在他旁边,轻咳嗽一声:“鼻血!”
“额?啊?什么?”
冷夜谨指了指他的鼻子。
季一鸣下意识的擦了下鼻子,鲜红一片,赶紧抬起头,欲盖拟彰:“昨晚太冷,吃了太多鹿肉,妈-的上火了!”
冷夜谨一阵恶寒,谁管他昨晚有没有吃鹿肉?
兰泉被推着从手术室里出来,安静闭着眼,挂着氧气罩,夜魅急抓着移动病床,握紧着兰泉冰冷的手,快步跟上移动车,进入病房。
她坐在床头,再也没有挪动半步,心底追悔莫及,早知如此,她绝对不会让兰泉跟着她一起去见养父,这男人就算心脏长在右边又如何,这么重的伤,她觉得自己的心,疼得要命。
冷夜谨拉着兰庭的手,跟着进入病房,兰庭立刻挣脱开他,冲到床的另一头,守着兰泉,冷夜谨站在那里,看一家三口相依相伴的画面,虽然瞧着挺惨,他的内心,却生出一抹羡慕。
不由得沉思,他是不是也该好好谈一场恋爱?
翌日,清早。
冷夜谨将兰庭从研究所领出来,毕竟还得上学,小家伙昨晚委实吓得不轻,到现在脸色都是白的,根本不愿意离开,小眉头紧紧的蹙着,心底满满的都是昏迷未醒的爸爸。
即便经过一夜磅礴大雪,世界焕然一新,白雪皑皑,银装素裹,他也兴奋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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