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空在离家不远的山脚下开了一小片地,种了些庄稼。
那天,他又去了地里,就我一个人在家,不想外边有人敲门。我当时还以为是净空落了什么东西回来取呢,结果一开门,没想到竟是兰巴。
老朋友见面,当然要把人请进屋了。
我给他倒了茶,闲聊了几句,兰巴就提出想把铃铛要回去。我当时想,自己隐居在此,铃铛在我手里也没什么用,而对兰巴来说就不一样了,必竟那是人家吃饭的家伙,所以都没犹豫就给了他。
谁知那天也是该着,外面突然狂风大作,下起了雨,净空就提前跑了回来,被他撞了个正着。
净空当时就不乐意了,以为我和兰巴背着他经常私会,脸都绿了,当场就没给人家好脸色看。兰巴是个聪明人,当然看出不对劲了,所以马上告辞走人。
人一走,我和净空就吵了一架,我说什么他都不信,非说我和兰巴有一腿。
我要是真和他有什么我也认了,可我真是冤枉啊,我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瑶尘说着,呜呜的又哭了起来。
净空扯着我评理,“净心,你说,我们去哪了谁都没跟谁说,他居然能找来,要不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怎么可能做到?你说他俩没一腿谁信呐?”
我深吸一口气,道:“我信。”
净空一下跟不认识我的似的,瞪着我,半天又跳脚说:“好,就算不是她通风报信,他们之间没什么,可也不能说明兰巴那就不是心怀鬼胎!你想想,蜀国那么大,我们住的又那么隐秘,能把我们找到,那得下多大的功夫啊,你说他能是就为了那么一个破铃铛吗?”
我瞧着他们俩,一个头两大,长这么大,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相爱相杀;也明白了一句话,“清官难断家务事”!
我白了他一眼,“那你说还能为了什么呀?”
净空两眼一瞪,“那还用说?!当然是贼心不死,为了她呗!”
我一听,不对呀,这话里有话,有内容呀,忙问:“你说什么?贼心不死?贼心不死是怎么回事?难道还有什么是你们没说的?”
净空把头往旁边一扭,一指瑶尘,“你问她!”
我和离巴巴地把目光转向瑶尘,连烛龙都把大袋转过来看着她了,也不知它一个小光棍能听懂什么?好吧,可能就是鸭子听雷,看个热闹。
再看瑶尘,已气得嘴唇都白了,在那儿直哆嗦,大着嗓门高喊:“问我什么?我哪知道?!跟你这种人我算是说不清楚了。”
我们又都看向净空,净空有些得理不饶人地说:“你当然说不清楚了,他都对你那样了,别以为我没看见!”
净空这话一出,瑶尘腾地就站起来了,指着净空的鼻子怒道:“你给我说清楚,他对我哪样了?”
净空也气得够呛,一扭头,脖子梗梗着,一字一顿道:“我给你留面子,我不说!”
瑶尘就急了,“我的面子是我自己的,不用你给我留!今儿你既然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就必须把话给我说清楚!”
净空一听也来劲了,一拍桌子也站了起来,“这可是你让我说的!你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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