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竟、竟然有这样的事?”易洛不由一额汗,有点手足无措了。
“看你美的,骗你的!”桃银纱语气急转。
咳,这一波三折弄的,易洛脑袋迷糊了。
桃银纱忽然觉得,将这个足智多谋的少年耍得团团转,这种感觉很不错,她不由开心地笑了。
易洛大为不满,干脆耍横:“我不管,我就当你喜欢上我了,我每天都要行使丈夫权利!”
“就你这白皮嫩肉的豆腐样子,也得有能力行使才行呀!”桃银纱笑嘻嘻地道。
“说我没能力?行呀你!”易洛说着,猛地向后一靠,后背用力挤压桃银纱的硕胸,占足了便宜,心里舒爽无比,得意洋洋地道:“哼,叫你耍我!”
“噢!”桃银纱不禁呻吟了一声,心下大羞,自知理亏,也没有着恼,这才正色道:“我和你的表现不像情侣,他们已经开始怀疑了,向我父亲投诉,我父亲把我叫去质问……所以,我们直接点,让大家都清楚,我们确实在相爱,不是装个样子骗狂箭这个混账小子!”
事实上,狂箭已重提娶易朵之事,父子两人又怂恿狂炮,将桃银纱叫去审问了一番。桃银纱坚称和易洛的关系进展顺利,但未能打消他们的疑心,所以想到了这个简单直接的办法。
两人共乘一马进了狂府,桃银纱策马在跑马场上奔驰起来,故意让全家人看到。
跑了不知道多少圈,两人都出了一身汗,桃银纱这才勒停鳄马,缓缓地向蔷薇居踱去。
狂炮站在腾龙居的高楼上,眺望女儿和少年“恩爱”的一幕,不由绽开了满脸的笑容,老怀大慰。
他可以杀人无数,他可以对敌人冷酷无情,但他始终是一个慈爱的父亲。
几乎每一次到狂府,易洛都要到伏虎居,“亲热”探望一番狂箭。桃银纱也乐意见到他与侄子的关系拉近,希望他能影响到侄儿,改变侄儿的心性。
胡木刚好在狂箭身边,美人那只凝脂般的纤手和少年的大手紧握着,也许美人两片柔软的红唇刚刚已被品尝过了,那神圣的胸怀已被肮脏的手入侵过,他们为什么满头大汗呢?也许,他们已经……胡木疯狂地想象着,心脏刺痛,双眼射出了似欲噬人的寒光。
狂箭发现他不对劲,连忙悄悄地使劲掐了一下他的腰间软肉。
胡木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转过身去咬牙切齿地想:上次还听说两人像陌生人,这才几天呀,他们就发展成这种关系了,要不是狐巧狸,他绝不可能有机会亵渎我的女神!该死的狐巧狸!
桃银纱并不在意胡木,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那天,胡木已打算对易家下手,神思恍惚间,很不巧地与狐巧狸在路上相撞,狐巧狸以为他想揩油,又因为易洛离开而心情不好,愤怒地揍了他一顿,受伤的他因此将行动延后了。
今晚,胡木会再次行动,他口头答应狂箭,要保住易朵,实际上并没有这个打算,为了预防万一,他要将易家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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