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棣眉头一挑,“我倒是比较好奇一点。你说肖奈允许你陪着顾灵色一起去,她就没有起疑吗?”
“没有。”权子墨摇摇头,“色妞儿认为,肖奈要求她一个人只身前往的话,我不会同意让她去。所以才允许我陪着她一起的。我是直接给色妞儿说,肖奈是绕过了承枢,直接联系的我。”
叶承枢闭了闭眼睛,似乎对于将灵色当成是工具引诱出肖奈,感到十分的抱歉与愧疚。
他低低的道:“只要是她信任之人所说的话,她都不会起疑。”
“你们这样欺骗一个单纯的,并且一心为你们考虑,还特别信任你们的人。会下地狱。”尹老板冷冷的道:“地狱的酷刑,会全部招呼在你们身上。”
权子墨手一指,“叶特助让我这么干的。他是主谋,要惩罚也是先惩罚他!”
“你这个帮凶一样也逃不掉。”尹老板说道。
“不求来世,只争朝夕。”
他从来不信子虚乌有的东西,他只相信手中能握到的现在。这一辈子,他只想跟顾灵色好好的。其他的,他顾不上,也管不上,而且,更懒得管。
这是叶承枢给出的答案。
至于权子墨,他大少爷眼波流转,轻佻风流,举世无双。
“我嘛,下辈子不想当人了。花鸟鱼虫,草木飞石,一猫一狗,什么都可以,就是誓不为人。”
当人太累,为情所困,为事所累,纷纷争争,尔虞我诈。有钱的,有烦恼,没钱的,为钱烦恼。总之,人活着就是来受罪的。还是当个猫猫狗狗比较轻松快活。
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
这辈子过够了阴谋算计的日子,下辈子可以选择的话,他还是觉得不要做人了。
尹老板翻了白眼,“你们俩就作死吧!”
叶承枢眯眼,“堕入畜道,用不轮回,我也要让顾灵色在我身边。”绝对不会让肖奈将她带走!哪怕这其中会伤害到她,他也在所不惜。
权子墨耸肩,“老子不在乎,反正老子也不想做人了。”那还有毛可怕的?
唐棣清了清嗓子,一语道破事实,“权大少一来,话题总会偏。”
还是白子爵因为当年为了追回妻子犯下了错误,现在急着弥补,所以才率先纠正话题,问道:“既然东风已吹,接下来,是不是就该引蛇出洞了?”
叶承枢自信的勾唇,伸了伸手,“那就看权大少的能力了。”
若他出面联系肖奈,只怕消息刚一出去,肖奈便要抱头鼠窜了才对。这个事儿,他不能出面。能出面的,只有权子墨。
谁知道权子墨却连忙后退,口中还道:“别介啊。压榨我之前,也先让我吃个饱饭。饿着人干活,那是周扒皮干的事儿。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要做这么绝啊?”
唐棣压根就不搭理权子墨,一通电话拨了出去,冷冷的道:“我是唐棣,让你们台长给我打电话。”
白子爵挑眉,“直接打给你们江南省的宣传部长岂不是更好?”
叶承枢随口说道:“宣传部长的公子追求过林轩。”
白子爵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尹老板也顿悟了。难怪唐棣要舍近求远呢,原来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哦。
“靠,还真当周扒皮呢!”权子墨嘟囔了一句,抓紧时间开始喝汤。
可权子墨手才刚抱起盆,唐棣的电话便响了。
“黄台长你好,我是唐棣。”唐棣说完,将电话调制成扬声器模式,好让其他几人听到,也省的他再转达浪费时间。
“唐总裁,您好您好。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我真是受宠若惊。”
“哟,黄台长。光记着人唐总裁呢,把我给忘了?”抱怨归抱怨,干起活儿来权子墨还是挺认真的,他轻佻的问道:“还记得我是谁不?”
那轻佻的声音一响起,谁还不知道他是谁啊!
黄台长的声音更谄媚了,“权大少!我怎么可能忘了您呐!不过权大少,唐总裁,您二位怎么会忽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这可真是太令人费解了!是不是我手下的兔崽子们,报道了什么不该报道的事情?得罪了您二位?”
权子墨憋笑,估计那黄台长现在肯定坐立不安呢。思前想后的猜测,自己是不是得罪了他跟唐棣。
为了不让黄台长把自己给吓死,权子墨直接主题,“得罪谈不上,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件事,得有劳黄台长帮帮忙。”
一听不是来找茬的,那黄台长的声音明显松了口气,“权大少,您说,您直说。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一定给您办到。”
“若是力所不能及呢?”权子墨没忍住还是戏谑了一句。
“我拼了老命也得给您办到!”黄台长下了军令状。
权子墨乐了,“得,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能让你白干呐对不对。谈钱嘛,太俗气了。这样,不管你黄台长办到与否,我权子墨都欠你一个人情。你说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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