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到公婆的眼睛,紧紧盯在自己身上,坐卧不安,手足都无放处……别以为我没瞧到?原先公婆在我家里时,公公的眼睛,就盯得我连二朗腿也不敢撬……
哗啦啦!
外面传来响声。
就是那种钥匙捅进防盗门锁眼,熟悉的声响。妙香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皮儿,嗯,一定是老妈。好哇,老妈到底给我下矮桩,认错来啦?
扑!
防盗门开了。
巴嗒!复轻轻关上。哦没说的,是老妈。只有老妈才这么小心翼翼,生怕惊了自己的午睡。如果是白驹,动作虽然也很轻微,可含着那种有些另类的“扑儿”声。
因为。
白驹关门。
总爱手腕使力,而且总是怕关不按缝。如果是婆婆,动作虽然也很轻微,可含着那种很有些鬼鬼祟祟的“扑—嗒”
因为。
婆婆总是这时候喜欢回头。
示意永远跟在她后面的公公,小心点,不要弄出丁点儿响动……“死丫头,这样睡觉也不怕着凉呀?”再说香妈蹑手蹑脚的进了隔壁,再轻轻拧开大屋门。
稍站站。
待眼睛适应。
看到女儿侧身向里缩睡着,露出大半个白腻腻的背心,忍不住习惯性一步向前,一面轻轻咕嘟咕噜,一面拉过空调被,替妙香轻轻盖上。
刚才。
香妈和香爸一番舌战。
直弄得老头子沉默不语后,便乘兴进了隔壁女儿家。她想得很开朗,纵然再是吵吵闹闹,可终归是自己的女儿,不管也得管,不理也得理,谁让自己是当妈的呢?
女孩子。
不像男子汉。
天生肚量小,气度小,心胸窄,罢罢罢,我主动一些算啦。天下有当妈的和女儿,就知道赌气闷气和憋气的么?这样下去,二虎相争,必有一伤,何必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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