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想到他有对原主负责的想法,心里就很不舒服。
再往深处去想,若原主没死、她没占据原主身体的话,他是不是就和原主在一起?
哪怕孟茯苓知道祁煊那时对原主没感情、他是有责任感的男人,她都无法完全释怀,也许是她太过在乎他了。
“茯苓?”祁煊说完了,见孟茯苓不知在想什么,竟想得出神了,便低头轻咬了她嫩白的耳垂。
孟茯苓被耳上的酥麻之感刺激得回过神,佯怒地瞪着他,却不说话。
“茯苓,我都老实交代了,你别再生我的气,好吗?”祁煊故作可怜道。
可孟茯苓还是没说话,祁煊有些急了,握住她小巧的肩头,摇了摇,“茯苓,你说话啊!我第一次都给了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噗嗤!孟茯苓被祁煊这句话。弄得彻底破功,忍不住笑了起来。
听听!他那哀怨的语气,好像她是吃了他、又不肯负责的负心汉一样。
还第一次?可孟茯苓觉得是第二次,因为第一次,她这具身体是原主在使用的,与她无关。
祁煊见孟茯苓笑了,他悬在心里的大石也终于放下了,也跟着绽开一抹极其灿烂的笑容。
他缓缓低下头,欲吻上她的唇,她却伸手抵在他胸口,将他推离一些。
“怎么了?”祁煊不解地看着孟茯苓,不是原谅他了吗?怎么还不给他亲?
孟茯苓笑意吟然地问:“钟离骁打中你哪里?”
祁煊一时没反应过来,很老实道:“右肩——”
话还没说完,祁煊便立即掐断话尾,因为他终于知道她为何这么问了。
祁煊暗呼糟糕,刚想亡羊补牢地解释一番,孟茯苓的笑容已冷,抡起粉拳用力地砸向他受伤的右肩。
可怜祁煊压根就不敢闪躲,结结实实地挨了她这一拳。
这回真的很疼,疼得他皱紧俊眉,“茯苓,你下手好重,把我打疼了。”
偏偏孟茯苓不再吃他这套了,猛地将他推开,忿忿道:“疼死你活该!”
孟茯苓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徒留祁煊一个人。
祁煊懊恼得不行,他怎么能说漏嘴?这下,当真是活该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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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茯苓从祁煊房间出来,倒不是真打算不理他。
其实他刚才那样子蛮好笑的,若是让他的属下们看到,定会惊掉下巴。
她想到祁煊午膳还没吃两口,就去救小鸡翅,这会肯定饿了,便向厨房走去,打算熬点粥给他喝。
孟茯苓刚走到厨房门口,就看到薛氏和岳韶清在里面。
薛氏亲自在熬粥,岳韶清站在一旁,深情地看着她。
她红着脸、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岳韶清。
孟茯苓见到这一幕,不由得笑了,既然薛氏在熬粥了,她又何必进去当电灯泡?
是以,孟茯苓转身离开。
薛氏没发现孟茯苓来了,倒是岳韶清瞥见她离去的背影,唇角忍不住勾出一道迷人的笑容。
恰巧,薛氏抬起头,对上岳韶清含笑的凤眼,顿时失了神。
竟没察觉岳韶清的唇、缓缓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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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茯苓可不知她走后,岳韶清对薛氏做了什么,她想着得去看看小冬瓜。
她还没走到小冬瓜的房间,酒楼的掌柜就满头大汗地疾步走来。
“东家,烤肉坊那边传消息来了。”掌柜大气都来不及喘,便说道。
孟茯苓神色一凝,疑惑道:“烤肉坊不是有无意在?又出什么状况了?”
难道无意搞不定?不可能!孟茯苓相信无意的能力,再说,她当时都把事情安排妥当了。
每个酒楼、食坊之间都养了一种特殊的信鸽,是用来互通消息的。
烤肉坊被买,因为方授一开始,给了一天时间清店。李管事没想到方授会趁他离开时砸店,他以为还有时间,又不放心用信鸽把这么重要的消息传给孟茯苓,就亲自来赶来报信。
这一次却用了信鸽,莫非是情况太过紧急?怕赶不上报信?
短短瞬间,孟茯苓的心思转了好几圈,脸色愈发凝重。
“不是烤肉坊的事,是无意姑娘杀人了。”掌柜说着,把纸条递给孟茯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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