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通身气派不像是小门小院里的女子,但是大家族里的女子哪里有习武甩鞭的?再看她与彭墨熟悉的相处,心中想着难道彭昊养的武夫的女儿?与彭墨相处久了就沾染了彭墨身上的气质也说不定!
“我是谁?你还不配知道!”金柔嘉轻叱一声,手指抚着手中长鞭又道:“你若识趣就此离去,再不要纠缠彭墨,若不识趣...。”刚刚的那一鞭子还是留了分寸的,毕竟在这里教训赵仕,传出去终究不好听,只是若他不识趣那就另当别论了...。
赵仕想着她的身份起了轻视之意,冷声打断她的话,大咧咧道:“本大爷就不识趣了,你能怎样?”一个武夫的女儿也敢仗着将军府的势力动手打本世子?真是不要命了!
“那就....。”金柔嘉伸拽着手中的鞭子,冷眸一抬,射向赵仕,一字一字道:“别怪我不客气了!”言毕迅速甩出手中的鞭子,直击打向赵仕的面门,“啪”的一声,一道沁血的鞭痕登时印在赵仕脸上。
赵仕捂着脸呼痛躲闪,口中骂道:“你这下贱胚子,敢打本大爷,看我不打死你。”叫骂着便要回身反击,却抵不过她手中的鞭子,再一次被打的缩在一起。
彭墨看着金柔嘉灵活的甩着鞭子,且鞭鞭不落空的打在赵仕身上,心中顿时把她升到了一个令人仰视的高度。
再看赵仕,起初他还有气力骂喊,挨了几鞭后便知敌不过金柔嘉手中的鞭子,连连求饶。
“公主,别打了。”彭墨看打的差不多了,上前拉住金柔嘉的袖子,这么打下去还不打死了!赵仕纵然该死也不能死在将军府!
金柔嘉又狠狠抽了几鞭子才收回手,看着摊在地上的赵仕,怒喝道:“滚!”
赵仕一听忙连滚带爬的站起身跑了,及至跑到了安全地带才回头骂道:“你这毒妇,总有一日本大爷要杀了你解气!”说完也不敢停留,逃也似的跑的没影。
金柔嘉对于他的最后一句吠叫不予理会,收了鞭子,冷“哼”一声道:“真是解气。”
“多谢公主相救。”彭墨看赵仕跑的没影,浅笑道谢,幸亏金柔嘉来得及时,若不然...。
“你怎么也不带着丫鬟在身边。”金柔嘉心有余悸,忍不住说道。
“是小女大意了。”彭墨面露无奈,眸光却一片冷然,赵仕你活到头了!
“你呀你呀,真是让人操心。”
听着这声嗔怪彭墨笑了笑;金柔嘉见她身边也没个丫鬟,便自觉的做起了她的拐杖,扶着她往回走去。
彭墨脚痛的厉害也不与她客气,只是笑道:“劳动公主大驾,小女甚是惶恐。”嘴上说着惶恐,但面上尽是笑闹。
“就你嘴贫。”金柔嘉腾出一手捏了捏她的脸。
“事情解决了?”这么前后也不过小半个时辰,忠勇侯府的人这么好打发吗?
“母亲让小女回来陪公主说话。”彭墨之所以乖乖回来是因为知道这次彭氏是铁了心的想要与吴小柔等人断绝来往了,自己终究是晚辈,母亲想要最后给他们留一些脸面也能理解,再者也有不想让自己费神之意。
金柔嘉听到有彭氏在,便放了心,转而问道:“我刚刚在你床头看到了一柄木剑,做的好生精致。”
彭墨听着金柔嘉的语气笑了笑道:“前些时日小女总是梦魇,所以三哥做了桃木剑来给小女驱邪。”
“原来是桃木剑呀,你三哥可真疼你。”金柔嘉听着语带羡慕,身出皇家,亲情最是无法奢求之物。
彭墨闻言看向金柔嘉,就见她总是明亮的小脸带着些许落寞,又想到她前世被迫远嫁他国的凄惨。“公主若喜欢,小女让三哥给公主做一柄。”
金柔嘉听着好笑道:“我又不梦魇,要桃木剑作甚?”想到桃木剑上挂着的荷包,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不过,你那桃木剑剑柄上为什么挂着一个荷包?荷包里装了什么?”
“公主为何不打开看看?”彭墨讶异问道,剑就挂在哪里,看她好奇的样子,竟是没看吗?
“你不在,我怎么能打开?”即用荷包封着,那便是隐秘之物了,物主不在,自己哪里能打开?
彭墨一笑,暗道金柔嘉虽行事跳脱了一些,但该有的礼仪却是一点不差的。
走了这么一会儿,二人回到房间,彭墨笑道:“不是什么不能看的东西,公主只管打开瞧就是。”
金柔嘉实在好奇,便也不做作,拿过桃木剑上的荷包,掏出内里的东西,是一张黄色的纸张。“是皇觉寺的灵符呀!”想到彭墨说的梦魇,彭昊就替她做了桃木剑,求了灵符,这份儿爱护之心真是令人羡慕,只恨自己生在皇室,兄妹之情这辈子是体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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