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骜将公孙烈带到王府,命人为他沐浴更衣,经过一番整理,公孙烈整个人变了一番模样。
公孙骜看着熟悉的容貌,他还在为儿子的死无法解开心结,终于又有儿子了,这个儿子才是最优秀的,也是他同心爱的女子所生的儿子。
公孙骜内心有很多疑虑,问询道:“烈儿,你母妃与本王的事情可是被发现了?罗慎究竟是怎么死的?”
公孙烈必须尽所有能力,蛊惑骊王谋反,“罗慎是被易寒和苗疆的女子害死的,不但烈儿联合父亲刺杀戎狄王这件事暴露了,母亲与父亲的事情也暴露了,王上才会抓了我母亲,烈儿不孝,竟然连自己的母亲都无法保护。如今烈儿能够依靠的只有父亲。”
公孙骜也是心痛,想着他与萧瑟瑟的事被他的王兄发现,一定吃了不少苦头。
“烈儿放心,有父亲在,是不会让你有事的。”
“父亲,烈儿既然是父亲的儿子,不想再在隐瞒下去,烈儿想将这件事公之于众,公孙烈是骊王的儿子。”
如此也就是正是与王庭宣战,他还是需要考虑一下,“烈儿,若是将你的身份公布,就等于同王庭宣战,你就不怕你母亲会受到牵连?”
“母亲只有烈儿一个儿子,最崇拜的就是英雄,最爱父亲当年穿着铠甲的模样,如今父亲老矣,已经没有了年轻时的斗志,烈儿还有一腔热血,父亲与母后偷偷摸摸这么多年,母亲可是受尽委屈,烈儿想要做父亲的儿子,不愿再偷偷摸摸。”
他却是顾虑的太多,没有了年轻时的张扬,这晋阳城早晚是要传给他的,即便现在反了王庭,也无所谓,只是担心萧瑟瑟会受苦。
“这样,过两日父亲就将人召集起来,向着所有晋阳的子民,宣布烈儿是我公孙骜的儿子。晋阳的很多百姓都不认得本王,不如直接将名字改了,就说是流落在外面的儿子,避开与王庭叫板,你母亲也少受些委屈。”
只要能够在晋阳站住脚,管他叫什么名字,“好,全听父王的。”
“就叫公孙暗!”
三日后,公孙骜已经命人将所有的百姓都叫到广场,上一次将百姓叫到广场还是数月前,骊王妃的葬礼,当时遭到蛊人偷袭,造成不少百姓的踩踏和死伤。
天气冷寒,绵密的雪花从天而降,百姓聚在一起交头接耳,不知道骊王想要宣布什么样的消息。
等了许久,骊王带着一名二十五六岁左右的华服男子走上高台,周遭的声响即刻停了下来。
公孙骜看着高台下的晋阳城子民,站在他身边的才是他最抱以厚望的王位继承人。
“诸位子民,站在本王身侧的就是本王流落在外二十五年的儿子公孙暗,也是本王的继承人!”
前些日子骊王妃与小世子丧命,还有人猜测,骊王的王位要传给郡主,不过骊王正值壮年,府上虽然只有一名王妃,圈养舞姬也是不少,想要儿子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凭空多了这么大的一个儿子,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那都是骊王自己的家务事,不管什么人当权,只要让百姓过上好日子,谁做王都是无所谓的。
一时间广场上传来掌声,公孙暗上前,这几日他将骊王哄得服服贴贴,就算说马上将王位传给他,他都是毫不犹豫。
公孙烈初来乍到,还是要先稳住民心,露露脸,“诸位,以后公孙暗就是晋阳的世子,一定会协助父王,晋阳的子民过上好日子。”
此时,骊王府门口,公孙瑞珠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直接进了骊王府,直接去了父亲的书房。
发现书房没有人,见管家前来,“郡主,您可回来了。”
“管家,父王呢?大王子可曾来过?”
“来过,如今正跟着王爷去了广场,王爷说大王子就是王爷的亲生儿子,改名公孙暗,是晋阳城的继承人。”
她也是日夜赶路,毕竟是女孩子,有些慢了些,还是错过了。果真如同义王所说,公孙烈竟然厚颜无耻的欺骗父王。
既然是改换名字,可见父王还是顾忌王庭,她若是当着晋阳百姓的面前揭穿,便丢了父王的颜面,父王只会愤怒,是不会相信她说的话。
瑞珠命管家将她的房间准备好,不要告诉父王他回来,等父王和公孙烈回来,想办法将两人分开,“就说万俟叔叔回来了。”
公孙瑞珠会在书房等父亲,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讲。
管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是瑞珠郡主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依照她的吩咐,去将瑞珠的行李和包袱送回来别院。
公孙瑞珠直接进了书房,害怕公孙烈会跟着父王进入书房,躲在了耳室内,专门供人休息的地方。
父子两人一同下了马车,打算回到王府痛饮两杯,见管家前来,“管家发生了什么事?”
“王爷,“万俟将军前来有事,人在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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