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内,玄祯将凤来仪安置在寒冰床上,用来疗伤是极好的地方。
凌胥听闻师父带了一名女子回来,是亲自抱着回来的,虽然师父偶尔下山也会带回徒弟,几十年了还是第一次听闻抱着女子上山。
想起了小师弟,上一次也是带回一名女子,眉间一抹朱砂,是个红颜祸水的女子。
凌胥去了密室,见寒冰床上躺着的女子,虽以不年轻,样貌还算不错,就是眉间煞气很重。
凌胥上前一礼,“徒儿见过师父!不知道这名女子的来历,她眉宇间煞气很重,是很不祥的人。”
“她中了凤家的诅咒!”
“凤家的诅咒,师父这名女子不能留在您身边,凤家的诅咒很厉害,否则凤家也不会惧怕诅咒,不敢将初云宝藏据为己有。”
“凌胥,这女子应是为师命中注定的劫难,为师为她解了诅咒,便会闭关很长一段时日,你师叔逍遥惯了不喜欢约束,浔儿命不久矣就让他们夫妻好好的相聚,这山上的事情还是交由你最为稳妥。倘若浔儿媳妇诞下的是男丁,便全力抚养,让他传承我掌门之位。”
凌胥总感觉师父今日就像交代后事一样,如是以师父的修为,活过两百岁也是可能的,“师父,您可是预知了大限之日?”
“凌胥,师父很了解你,不要破坏这件事情,等为师闭关前,会将一切告知于你,你切记不可告知第二人。”
“是! 弟子领命!”
玄祯在密室内设了阵法,预防凌胥破坏此事,徒弟的性子还是比较了解的,他都是因材施教,凌胥喜欢玄学和星像,对阵法并不擅长。
翌日,天还未亮,易寒早早的起塌,伺候秦玉拂穿上衣衫,她如今即将临盆,哪怕弯腰都很吃力,易寒很是心疼。
简单的为她梳妆画眉,这些原本都是彩衣做的事,秦玉拂并没有拒绝,两个人分开太久,小别胜新婚,本就该这般柔情蜜意,可惜她的身子不方便,易寒的身体不好,本应该是她照看他才是。
“拂儿,既然你已经是慕容浔的妻子,就该随着为夫去大殿拜见师父!”
“这是自然,只是拂儿这般模样,师伯会不会不喜。”
“师父对旁人要求都很高,唯独对为夫还是管的宽松些,爱屋及乌,你有怀有身孕,不会为难与你。”
“如此这般便好。”
这里到大殿需要些路程,易寒打算抱着秦玉拂前往大殿,秦玉拂总觉得有些不好,毕竟上殿的弟子众多,被执法堂的人见到了,若是又再罚他。
“夫君,拂儿即将临盆,在塌上呆的太久了,师父说还是需要出来走走,生产的时候才能够顺利。”
“那为夫就陪着你顺便赏一赏周遭的景色,倾城山上,霞光初上的景色也是很美的。”
两个人一路牵着手,赏着山中美景,一点也不觉得累,大半个时辰便到了绝尘殿。
大师兄带着众弟子,以及师父都到了,易寒的师父看上去也就是四旬左右,是一名的银发男子,与其真实的年纪相差甚远。
与其说是拜师,不如说是两个人的大礼,两个人虽然得了长辈的许可,彼此也是情投意合,毕竟当时前有夏侯溟后又凤归尘,而秦玉拂选择了易寒,并未行大婚之礼。
两人虽然已是夫妻,却是不合理礼数,于理不合。
易寒跪在地上,“浔儿见过师父!”
秦玉拂无法弓下身子,只是颔首道:“拂儿见过师伯!”
秦玉拂的容貌气度和举止,玄祯还是很满意的,毕竟是初云的公主,又是皇上太子都成惦记过的人,样貌家势自然不会差。
“免礼!”
柳氏命彩衣端了两倍清茶过去,易寒取了清茶交到秦玉拂的手中,秦玉拂神色恭敬双手奉茶举过头顶。
“师父请喝茶!”
玄逸从旁道:“我那徒儿与你的徒儿结了姻亲,身为师父总是要送些见面礼的。”
玄逸早就料到玄逸定是接机为她徒儿讨要宝贝,将一本秘籍递了过去,“这本是本尊六十岁时创建的剑法,稍后让你大师兄带你去剑阁,喜欢那一柄都可以拿去!“
秦玉拂接过剑谱,那可是很多人梦寐已久的剑谱,秦玉拂对宝剑很不了解,易寒便是不同,她应是很了解的。
“拂儿谢师伯赏赐,只是拂儿对剑并不是很了解,可否让我夫君代为挑选。”
“当然可以!”
因为夏侯溟的关系,山上的长辈对秦玉拂宠爱有加,许是走的路有些多了,夜半三更天,秦玉拂只觉得小腹传来阵阵的痛楚。
易寒睡得并不沉,秦玉拂刚刚以一点异动,他便醒了,见秦玉拂痛苦皱眉,“拂儿,可是要临盆了!”
“嗯,拂儿腹痛的厉害,快去找嫂夫人前来。毕竟她是女子,女人生产可是很危险的。
易寒命彩衣去找寻柳氏,名其他的人快去准备热水来,此时腹中的羊水已经破了,这孩子太着急来到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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