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竟然没有发现身后有人靠近,听到师父的声音,又惊又喜,转身跪在地上,“不肖徒儿拜见师父!”
玄祯看着易寒,“为师教你的本事,可是让你吃亏受辱,竟然连自己的妻儿都保护不了。”
“徒儿知错了!”
“你就是太重情义狠不下心来,这一次你当真愿意彻底了结的干净。”
“是,求师父成全!”
“你师叔已经去了京城,去救你的妻儿,凤家那里师父已经拉下面子,为你游说。还需你亲自去一趟。”
“是,徒儿这就与师父一同去凤家。”
“不急,你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凤家的人自然会来,咱们师徒许久未见,无妨也讲一讲这几年你都发生了什么?”
师徒两人进了竹楼,易寒发现师父竟然对这里很熟悉,可是看着这里的摆设很像是女子的居所。
“师父,可是来过这里。”
“这是故人居所,前几日在此住过一日。”
故人?还是女子?师父想来没有什么女性的故人?
玄祯怕小徒弟会误会他与凤来仪,忙不迭转移话锋,“听你师叔说你的身子很糟糕,为师先为你诊脉。”
玄祯为易寒诊脉发现他的身子确是很糟糕,体内的蛊虫何止大了一倍,不仅忧心,“如今已是药石无灵,只能够想办法找到施蛊的人,取了他的心头血做药引子。”
“徒儿听来仪国的德亲王说过,施蛊之人是他的哥哥,极有可能在戎狄。德亲王也找了二十多年至今没有下落,生死有命,徒儿已经不在乎了。“
“慕容皇族的人岂会说如此丧气的话!”
如今只能够数着日子过,他也很想活得久一些,就可以陪着秦玉拂和孩子久些,师父都没有办法,他又能够如何呢?
玄祯也是心疼这个徒弟,“事在人为,还没有到绝望的时候,咱们师徒也有几年未见,现在可以告诉为师,你这几年都发生了什么事?”
凤家的人听到岐山郡传来巨大的响动,命凤鸣前去探寻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江湖门派想要在凤家的地盘上闹事。
凤鸣带着人循声来到竹楼处,这里曾经居住着被凤家主人驱逐的罪人,也是一位故人,凤千钧的亲妹妹凤来仪曾经也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不过听说她前几日已经离开竹楼,不知去向,因此这间竹楼是无主居所。
见湖边已经聚拢了许多江湖的门派,在竹楼外看热闹,毕竟这里是凤家的地盘,没人敢擅自闯进去。
凤鸣没有擅闯竹楼,带着人在竹楼外,“ 不知是何人在凤家的地盘上弄出如此大的动静?究竟是何目的?”
师徒两人许久未见,正在闲聊,觉得他这徒儿这几年过得委实憋屈,那初云国的皇帝,分明是个混账东西。
“断了也好!”
听到楼外凤鸣的声音,扰了师徒两人相聚的雅兴,冷冷的邹着眉头,易寒道:“师父,是徒儿惹的祸,徒儿出去领罪便是!”
“有师父在,还需要你出面,老实的待在一旁便是!”
玄祯踏出门外,一抹青衫立在竹楼之上,凤鸣见来人是玄祯,忙不迭一揖,“不知道前辈在此,晚辈多有得罪!”
“本尊想静一静,让那些人都走吧!”
玄祯的辈分和武功在哪里,凤鸣是万万不敢得罪的,“是!”
凤鸣命人将那些看热闹的人都打发走了,竹楼外又恢复平静,玄祯方才让自己的徒弟走了出来。
“刚刚那动静是我那徒儿为了引本尊前来,这就与你们回凤家,还有事要讲!”
凤鸣看着出现再慕容荼身边,一身白衫,年约二十出头,脸上却带着银色的镂空面具。
更正添了几分神秘,见着易寒的侧颜,不亚于他的师父,甚至更俊美些,看来倾城山的掌门收徒的要求还是蛮高的。
神色恭敬一揖,是,两位请!”
易寒与师父跟着凤鸣前往凤家,的确是很隐秘,外面又设了结界,不知道的还以为面前是一处山水。
凤卿与三位长老还没散去,正等着凤鸣前来禀告是何人如此胆大,竟然敢在凤家的地盘上弄出这般大的响动来。
见凤鸣带着慕容荼,身边跟着白衫的年轻男子,凤非离撸了捋了捋下颚须髯,“玄祯掌门,这不会就是你口中的小徒弟吧!”
玄祯也不客气,他也算是这里的熟人了,找了位置坐下,“浔儿,拜见各位长老,以及凤家的家主。”
易寒依照凤家的礼数躬身一揖,“慕容浔见过各位长老,凤家家主!”
“慕容皇族的后人?”凤恕道。
易寒神色恭敬道:“正是!刚刚那响动是在下弄出来的,只想引师父前去,多有不妥,慕容浔再此向各位请罪!”
都说慕容皇族不论男女皆是俊美,慕容荼已经很俊美,一大把年纪还惹得凤家的女子一个个的春心荡漾。
凤恕只觉得面前的年轻人有些可惜,若是没了面具,还有那沙哑的嗓音,容貌胜过他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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