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妖人?那不知你身旁的这位又算什么呢。”王禅看着令狐冲,似笑非笑道。
令狐冲看着王禅,正气凛然道:“田兄虽然…虽然以前做过一些错事,但他如今已经答应过我,从此痛改前非,再也不做污辱良家妇女的勾当。我知他是条响当当的汉子,定当言而有信,你这魔教妖人莫要在这挑唆。”
“嘿,你宁可去相信一个强奸犯也不相信一个救你的人,果然是什么样的人交什么样的朋友。”王禅看着令狐冲,嘴角微微上扬,嗤笑道。
“七月初七,余杭花灯会,三个官家小姐离奇失踪,待第二天在城外破庙被人发现之时,全身赤条,下身更是狼藉不堪,其中两个已然咬舌自尽,剩下那个则是变得疯疯癫癫。七月十五,嘉兴嘉善县,一新娘在新婚当夜当着新郎的面遭人凌辱,新郎愤而撞墙自尽,事后新娘拿起喜庆的大红剪刀结束了自己悲惨的一生。七月二十,还是在嘉兴,一少女不过豆蔻年华被人拖进街角施暴,让人发现时已然不成人样。本月十一,就在你们华山境内,准确的来说就是你们华山山脚下的那家孙记酒家,孙老板的儿媳被人当场施暴,其后又被整整拿走一担的美酒。嘿,也不知道令狐少侠你喝酒的时候有没有喝出血的问道……”王禅看着令狐冲,缓缓开口道。
王禅每说一句话,令狐冲脸色便难看一分,本就苍白的脸,如今更是薄如金纸。只是他仍是强硬着不肯认错,有些人义字当头,哪管什么是非对错。
王禅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冷笑了一声,接着开口问道:“对了令狐少侠,方才你的这位兄弟,好像只是答应你不找良家妇女,不知是也不是?”
“有些女子生来水性杨花,心甘情愿与我欢好,难道我还有错?”田伯光开口道,并未对王禅方才说的事情有任何反驳。
“哦,那不知这位田兄又是如何判断一个女子究竟是贞洁烈妇呢,还是水性杨花?莫不是全靠你的那一双眼睛。”王禅转头看着田伯光,眼睛微微眯起,笑问道。
“我纵横情场数十年,这对我来说又有何难?”田伯光肯定道。
“也就是说,只要是你认为一个女子并非良家,那她就不是良家了。”
“那是自然,我田某人别的本事没有,但这种风花雪月之事,绝不会出错,我向来一眼便能看穿一个女子的根本。”田伯光开口道,话语之间还颇为自得。此时他被不戒和尚下了毒药,自以为必死无疑,说起来自是毫无顾忌,全然就是本性展露。
令狐冲听了田伯光的话,即使是他也无法全然相信,可终究心里好过了一些,最起码田伯光答应他自此以后不再害良家性命。心中想着,日后在自己的帮助下,田伯光一定能渐渐走上正道。
王禅看着洋洋自得的田伯光,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话音未落,曲非烟只觉自己手中长剑倏然出鞘。
一时间剑光亮起,一道道劲气几乎在同一时间破裂。
就在这短短的一瞬之间,田伯光身上就已经不知道中了多少剑,完全被刺成了一个透明窟窿。
直到过了片刻,身上伤口的鲜血才狂涌而出,瞬间将其染成了血人。
不多不少正好二十二剑,正是这一路来,王禅听到得被田伯光祸害的女子的数目,其中或有一两个并非田伯光下得手,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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