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倾月说道:“你别乱说哦,咱们讲究的是证据,我的天雷又没劈到你儿子头上,既然没发生,你就不能按照你的凭空臆断来把罪责加在我的头上,我反正跟你说了,我是无辜的,我就是劈个雷玩玩,根本没想劈你儿子,而你用剑芒伤了你自己儿子,那是大家都看到的。好啦,老匹夫,赶紧拉你儿子回去治伤吧,不然的话就真的不是残废那么简单了,性命都要不保了,你害残你儿子还可以原谅,看到你儿子快死了还见死不救,那就真的是图谋不轨了。”
郑龙大叫道:“小贱人,你等着,等我回去治好我儿子,我一定灭了你了!”
“好啊好啊,我等着,你可别因为打不过我,就放句空话哦,来啊来啊,最好现在就打,为什么非要等治好你儿子呢,你反正巴不得你儿子死,你只要再跟我打上几百回合你儿子就死翘翘了,你的愿望就达成了哦。”
郑龙大吼道:“小贱人,小贱人,小贱人!”
说完,就扶起郑宇走了。
东方倾月笑了笑,这老头看来是恨自己入骨了,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恨之入骨的人,难道就连骂三声?
不过郑龙刚刚那隔空发出的剑芒竟然能跟她的天雷的威力持平,如果跟他真刀真枪的打,近身攻击的时候,自己的魔法盾还真的挡不住他的攻击。一个剑士,隔空发出的剑芒就如此厉害,真正的近身攻击的时候,那一定是剑芒的几倍威力,这样的威力,东方倾月目前确实不是对手。
还是赶紧先躲躲,不然的话,真的再次遇上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况且现在郑宇估计是铁定残了,死不死还是未知之数,那老头肯定恨死我了。
玉落镇,小酒馆,阴雨绵绵。
东方倾月靠在二层木楼的最右边靠窗子的座位,抬眼看了一眼窗子外面。
天色似一团参杂了杂质的黑心棉花,厚厚的堆在天空上,透不出一丝光亮,压的人有些气闷。
东方倾月已经在这个巴掌大的小镇上,足足等了半个月,这半个月玉落镇几乎天天都是小雨大雨交替的下着。
眼看离琉璃门的挑选今年新晋的弟子大会,只有区区两日,可这天气似乎要没边没际的继续阴暗下去。
东方倾月有些头疼的饮下一杯青梅暖酒,看着窗子外面的昏沉,嘟囔了一句,“这鬼天气,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小酒馆里恰逢这阴雨天气,倒是来了不少吃酒的客人,东方倾月沉鱼落雁,清纯可人的姿色,引起了旁桌一群吃酒吟诗的书生们的注意。
东方倾月孤孤单单的饮完了一股的酒水,又见这天色尚早,自个儿回了客栈也没有其他事情可做。
便启声唤来小二又要添上一壶新酒消磨时间。
这小二正要接过东方倾月递过来的酒壶,旁桌一个温润悦耳的男子的声音传了过来,“小二,换一壶嘴花雕给这位小姐,记在本公子的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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