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不知道,虽然壳子上是涂阿大,但和她一样,涂阿大这芯里早就是希德勒。
要是让希德勒知道夏秋放弃了色/诱他的想法,一定会深沉的跟夏秋谈谈,色/诱什么的,不要大意的来吧!他保证会好好控制好感度,不能一次升满的!
擦澡不成,洗头总成吧?
反正希德勒已经去后厨做过掳人烧水做饭的事,再去闹个一次,也不打紧。
于是一大早,希德勒再次到了后厨。
这时候后厨的厨娘们也已经醒了,正在做早饭。
被发配来的这个小妾性子刁、嘴还特别馋,哪怕是早饭,没有个三四个菜,她也是发脾气不吃的。
希德勒直接把烧了给小妾的那锅开水用木桶刮走,又回来一趟,把给小妾熬得冰糖雪梨粥、绿豆糕,还有三四样的点心打包带回去。
吃食放在一旁,夏秋把头发散了,低着头在铜盆边,让希德勒用皂子帮她洗洗头发。
如瀑的青丝被汗湿透,有些湿黏,但长发女子和温水铜盆在一起,单单一个身影,那窈窕曲线就把画面衬得极其柔美。
粗粗的十指捧着那捧细韧的发,希德勒有些手足无措。
他什么时候给谁洗过头发啊?他在帝国的时候,所有帝国的人都是意识体,根本不会出汗,更别说要洗头,这么原始的事情,他从出生开始就没做过。
“把头发在温水里浸透,然后头皮也要湿上水,再把皂子在头发和头皮上揉搓一下,把泡沫冲净就可以了。”
夏秋以为涂阿大被吓到了,就很贴心的又讲解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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