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直白一点，我听不懂。”张伊凡一脸难以置信地凑到夏秋面前。
一旁的姜可叹了口气，“我们已经很努力了，但是似乎还是有些不够，被客户拒绝了，哎，我和瑜姐想了很久，不知道怎么跟你们说。”
“别逗了。”张伊凡的表情瞬间僵硬，“这是坏消息？那等会还能有什么好消息？”
肖元的脸色也很差，他们那么努力，可这第二次还是失败了，这个结果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不等肖元和夏秋说好消息，玻璃心的张伊凡抱着抱枕直接蹲到墙角哭去了。
从工作室开办到现在，张伊凡快要把那个墙角哭得发霉，顾帆表示每一次他打扫卫生的时候，都想把张伊凡抓过去舔墙。
毕竟是老大，卢飒第一个平静好了情绪，又认真地看着夏秋和肖元问，“好了，别卖关子，那好消息是什么？”
“都那么大的人了，失败了还哭鼻子，真丢人。”顾帆摇摇头，故意说道。
气氛太沉重了，让顾帆忍不住都绷了脸，可看着夏秋和姜可，他忽地好像在肖元眼角捕捉到一点笑意？
那小小眉头当下拧起来，突然间回过神来，可不等他拆穿，这边夏秋已经又一本正经的道。
“好消息是，刚刚说的话……是骗人的。”
墙角哭声戛然而止。
果然如此，顾帆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我就说嘛，怎么会被拒绝？这根本不科学！我们这一次的设计比上次都好，除非你们两个跟客户谈的时候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其他根本不可能不成功！”肖元当下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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