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人为……估计谁都不会相信。
“我们不敢说是人为……因为事发突然，我们只能尽力送走小九，余下的事情，则是苦苦抵抗而已。是与不是，我们无法深究太多。只能说，依照我们的直觉，这一件事，事出有因，不是突如其来的灾祸。”九阳向日葵正色说道。
这一番话，让水烟妃久久不能平静……假如真有这等存在，岂不是能够在灵界一手遮天了？
“我想你答应我一件事。”九阳向日葵突然说道。
“前辈请说。”水烟妃回道。
“事实上，我等在准备了返祖之事的同时，还留有后手……就是假如小九证道失败了，我们会尽力为他挽回生命，但是修为会剩下多少，这个我们就不敢肯定了。”九阳向日葵道。
“这话当真？”水烟妃一双眸子顿时闪烁了起来。
倘若能够证道失败而不死，可谓是天大的造化了。
须知古往今来，不少惊才艳艳的人物都死在了证道之劫当中。
现在说，证道失败了，还能够留下一条性命，实在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当然是真的，我们可不会拿小九的性命说笑……只是，他如果没有现在的强大了，你还会对他一心一意么？”九阳向日葵迟疑地问道。
看着水烟妃突然怔住了神情，九阳向日葵又连忙解释：“不，我不是怀疑你对小九的感情，只是到时候小九他修为没了，说不定无法守护你的安危，这个样子，我……。”
说着说着，九阳向日葵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了。
“那么就换我来守护他！”水烟妃认真说道。
“说实话，假如真有这一天……说不定我会很高兴。因为他一直凌驾于我之上，很多时候我想要阻止他做某些危险的事情，他都很少回头。若然我的修为在他之上，那么他就不能违抗我的顾虑了。”水烟妃展颜一笑，道。
对此，九阳向日葵只觉有些哑然……他有点不知道自己真的这么做了，到底是救了牧夜，还是害了牧夜。
“罢了……只要活着就好。万一真有那么一天，你们就生儿育女，好好地活下去吧。有时候，当一回蝼蚁，不见得就比当大帝要差了。”九阳向日葵咧嘴笑道。
“嗯……谨遵前辈吩咐。”水烟妃一听到生儿育女，不由得一阵娇羞，红着脸点头应道。
这个时候，上古世界地下的另外一边。
“尸宝收集得差不多了……我们是时候走了吧？”鬼道人抬眼看向前方，发现前边依然深不见底之后，如是说道。
他们一路收集尸宝，小心翼翼地翻找着，少说都深入了数十里，假如现在灵尸杀回老巢，想要冲出去就不容易了。
哪怕你懂得空间之法，但是上古世界这里非常古怪，很难直接传送到太远的地方，一样是力量有限。
为了不坑人坑己，还是尽早出去为妙。
“不错，虽然这一次，我们注定满载而归，但是刻意去做一些危险的事情……始终不好，胡道友，还是见好就收，宝贝收集得差不多就行了。”宝瞳大师微笑说道。
古语云……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这一次的大势，确实在罗小莉、胡图图这一边了。
只是你仗着大势偏向于你，就专门去作死，那么到时候真的死了，可没人救得了你。
所以，见好就收，切莫贪心不足蛇吞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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