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
景立秋帮老大娘写完一封简短的信。
信上句子虽然寥寥,但却承载了一位母亲对儿孙满满的思念。
景立秋包封好信时,握在手里都觉得沉甸甸。
没多久,老大娘与灵愫雪整理好的床铺,她指着卧室内的一张大床榻道:“这是我儿子和儿媳曾经睡过的床,今晚你们两夫妻就在此将就一夜吧!”
景、灵二人一愣,连忙摇头摆手,异口同声:“我们不是夫妻!”
“啊?”老大娘尴尬一笑:“你们如此神形相合,竟然不是夫妻?”
“嗯!不是!她以前是我的师妹,现在是我的朋友!”景立秋解释着。
“那真对不起!怨我眼拙!”老大娘不好意思地拉着灵愫雪走至另外一间卧室:“灵姑娘,这么英俊超凡的男子,你怎么跟他的关系只是朋友而已?”
灵愫雪脸懵,不懂老大娘言语中的深意。
老大娘脸色一羞:“那小伙子功夫又好,人长的又俊!我若还年轻未出嫁,一定缠着把他拐进自己的闺房!”
灵愫雪脸颊一红,连忙摇头:“大娘,你别开玩笑了。我乃修道之人,不能动凡心,更何况我有重任在身,这辈子都不会嫁人的。”
“原来你道姑啊!太可惜了!好好一个英俊小伙子,就这么被你错过了!”老大娘惋惜地冗长一叹:“唉……今晚你若不嫌弃,跟我一起睡吧!”
灵愫雪点点头。
景立秋忽然走了过来:“愫雪,我那张床给你睡吧,我睡地上既可。”
老大娘眸光一烁,满腹小心思地狡黠一笑:“也好,她睡床上,你睡床旁边的地上,你们两个共处一室,也好有个照应,我这就去找个旧铺盖铺地上!”
老大娘笑着离去,心中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儿子当初追儿媳时候的情形。
也是这般,儿媳睡床上,儿子睡在地上守护。
到了晚上,两位客人已经酣然入梦。
老大娘收拾好桌子,扫完地,端着烛台蹑手蹑脚走至卧室门口,望着床榻上面朝墙壁而睡的灵愫雪,眉头一皱:“这灵姑娘好生木愣!竟然不知道面朝床外!”
然后她摇头而去。
看来人家的姻缘,她撮合也没用。
片刻后,老大娘回到自己卧室,合被而躺,闭上眼睛抱着充满儿子的回忆,幸福睡去。
翌日。
清晨的阳光如温软的蚕丝,丝丝缕缕地挥洒在大地上。
灵愫雪窈窕的身影早已在后院,披着晨光,练起晨操起来。
景立秋一脸困倦站在后院门口,伸着懒腰打着呵欠,走音变调道:“愫雪你也太勤奋了吧!竟然把在无定观那一套晨操,带到这里来练了。”
灵愫雪展臂扩胸,一边做操,一边笑道:“虽然我被无定观撵了出来,但是修道之心不曾减少。”
“啧啧!”景立秋皱眉苦笑:“好好一个美人胚子,竟然非要修道!真不知道你脑袋瓜子里怎么想的!”
“就是!好好一个黄花大闺女!竟然放弃花花世界,学做清心寡欲的道姑!”老大娘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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