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晴听了,眼底浮起一丝丝迷蒙的水雾,心里头被撕扯的心痛,一抽一抽地提醒着自己。
胡晴低头,泪水溢出眼角,一滴滴落在水中。
“少越。。待你和齐小姐成亲了,就让我离开吧。”胡晴声音哽咽了,心里头有太多的不舍。
靳越双目腾起一股晦暗的光芒,低头,吻着女人光滑的美背,“晴儿,就算我成亲了,我也有地方让你住着,不会让齐柔打扰到你。”
“你什么意思?”胡晴大眼睛腾起一丝丝悲恸和愤恨,射向了男人。
靳越伸手挑起了女人的下巴,忍不住轻轻地笑了声,“小兔子生气了?”
“我才不是什么小兔子!”胡晴伸手拍下了男人的手掌,“我是不会当人外室的!”
靳越双目暗沉了下来,历眸狠狠一缩,心里头鼓着一股气,想要说什么,却是压抑了下来。
“你打算离开我,去找谁?你的第一个男人?”靳越声音沉闷,透着一股寒气。
胡晴眼睛泛着泪光,盯着男人的眼睛,“少越,没有你口中的那个男人,一直都是你!一直都是!”
胡晴声音扬高了,眼底尽是委屈。
靳越沉了沉双目,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伸手拉过女人的脖子,低头吻了过去。
水花溅了一地,两颗心跳动着,一颗心带着吞噬的力度,一颗心颤抖地跳动。
。。。。
次日天明,阳光明媚,上午八点。
仁德大教堂门口。
靳越和胡晴依旧两人来到了这里,教堂里头已经有人坐在里头祷告。
昨夜的修女看见了靳越和胡晴,笑着走了出来。
“先生,小姐,你们又来了。”
靳越看向了修女,“那女孩来了吗?”
“来了,刚来不久,在教堂后院和一群孩子玩耍。”修女平静地落声。
“那请修女帮忙带个路。”靳越伸手拉过了身后的女人,跟着修女朝着教堂后院走去。
经过教堂大厅,大厅中央,一位外国教父站在上头念着祷告词,大厅里头的人跟着念。
很快,来到了后院。
靳越和胡晴都看见了不远处,几个孩子围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在那里玩耍。
修女朝着那个女人喊道,“莹莹,要见你的人来了。”
那个女人听闻,转过头,一脸灿烂的笑容,在看见靳越的时候,顷刻间凝结了,一双杏目惊愕地看着不远处的靳越。
好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
那个女人穿着一身花色高开叉旗袍,披着白色的绒毛披肩,头上的头发都是曲卷着,很是时髦。
她走近了,一双杏目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的靳越,看着他一身昂贵的皮风衣,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气势,那种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
“是你们找我?”那个女人回过神,先是开了口。
靳越看向了这个女人,沉声落话,“敢问姑娘叫什么名字?”
那个女人听了,愣了一下,很快笑得妩媚,“我叫萧莹莹。”
“你姓萧?”靳越惊讶了,眼底是意外的神色。
萧莹莹点了点头,她发现了男人眼底的惊讶,“对,我姓萧,名莹莹,我听修女姑姑说了,她说你们要找一位朋友的女儿,听说和我有点符合,对吗?”
靳越目光里头划过一道深意,他看得出眼前这个女子,虽然只有二十,却是历经了尘世的感觉,几分精明。
靳越再次开口,“你为何姓萧?”
萧莹莹听了,忍不住笑了,“这位先生,姓萧很奇怪吗?我被修女姑姑收养的时候,襁褓里头带着锦囊,里头写着萧姓,还写了我出生的时辰。”
一旁的修女朝着靳越点了点头,“先生,的确是这样的。”
靳越愈发好奇了,“那么萧小姐,你今年可是二十岁?”
萧莹莹又是点了点头,“嗯,正好二十。”
萧莹莹心里头寻思着为何这个男人这么在意萧这个姓氏,难道和他想要找的那位千金相符?
靳越看向了萧莹莹,“对了,你襁褓中除了你的名字和生辰,可还有其他信物?”
萧莹莹听了,怔了一下,眼睛里头转啊转,心里头寻思着是不是还有其他信物。
“萧小姐,有还是没有?”靳越声音重了,冷硬透着一股强大的压迫力。
萧莹莹背脊骨打了个寒颤,笑了笑,“这位先生,时间都过去二十年了,这襁褓里头还有没有其他信物,我也不记得了,那时候我还是个孩子。”
靳越看向了一旁的修女。
修女立刻回道,“我记得是没有其他的信物了。”
萧莹莹听了,连忙插话道,“姑姑,是不是你可能忘记了?都过去了二十年,就算有其他信物,可能是不起眼的物件,所以丢了也说不定。”
修女被萧莹莹这么一说,倒是弄得有点懵了脑袋,朝着靳越尴尬笑了笑。
靳越看向了萧莹莹,“那萧小姐,你把你现在住的地址先留下来给我,等我查明以后,若是你,我会再去寻你。”
萧莹莹听了,连忙看向了修女,“姑姑,我去楼上写个住的地方给这位先生吧。”
“嗯,你去吧。”
随着萧莹莹离开了,靳越看向了修女,“修女,请问另外一位女孩在哪里?你说的在大户人家当丫鬟的那一位,可否把地方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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