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若是不去,他又怎么敢造反?既然他想反,寡人这么善解人意,自然要给他这个机会!”嬴政冷冷说道,语气依然是不可一世的自信。
云兮一脸崇拜,“大王威武!原来你早就做好准备了!我就说嘛,大王怎么可能坐以待毙!原来是挖好了坑就等着嫪毐跳!”
嬴政没有理会她的马屁,而是目光不善的盯着云兮,“刚刚谁说寡人傻,不要拖累她来着?”
云兮眼睛都不眨的否认道,“大王你肯定听错了,谁这么不长眼敢说我们大王的不是?大王您英明神武,霸气侧漏,英俊潇洒,威武不凡,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云兮把他夸得天花乱坠,嬴政不置可否,但也没有再追究云兮之前的事,让云兮松了一口气。
等到了雍城,原本云兮以为会有一场恶战,然而,从他们抵达蕲年宫,再到嬴政行冠礼,一直到他们准备离开,前前后后半个多月,一直都是风平浪静,什么事也没发生。
云兮有些奇怪,就问嬴政,“是不是嫪毐察觉到你给他挖了坑,所以按兵不动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嬴政淡淡道:“动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举行冠礼那天。”片刻,嬴政又冷声道,“嫪毐算是个什么东西?也值当寡人毁了冠礼来收拾他!寡人养的精兵可不是废物,若让这种东西破坏了寡人的冠礼,寡人养他们何用!”
所以你悄无声息的就解决了这次叛乱?“唉,还想看祖龙大大霸气侧漏的收拾嫪毐呢!”
啊!一不小心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嬴政眯眼看她,“没看到叛乱你好像很遗憾?”
“没有没有……”云兮连忙否认,谁喜欢看叛乱啊?
他们来时风平浪静,回去也一路平安无事,但回宫没两天就收到了嫪毐攻打咸阳宫的消息。
上次,嫪毐攻打蕲年宫时,嬴政虽有防备,但为了不惊扰到冠礼进行,士兵没有大肆搜捕,因此让嫪毐逃过一劫。现在他又整兵攻打咸阳宫。
嬴政依然早就设下埋伏,守株待兔。不出云兮所料,这仗打的没有一点悬念。嬴政甚至都没把它当回事,该干嘛干嘛。
冠礼之后,嬴政就开始亲政了,他刚刚接手政事,有一堆的政务要处理,哪有闲心去关心一只秋后蚂蚱蹦哒?
是以,赵太后哭哭啼啼的来找嬴政时,嬴政有一瞬间的疑惑。
“……大王,母后求你放过嫪毐吧!他只是一时糊涂才做错了事,如今他权力尽失,这比杀了他还让他难过!他已经受到了教训,你就高抬贵手放他一马吧……”
嬴政越听脸色越沉,眼里流露出浓浓的失望,最终面无表情道,“母后觉得造反只是一时糊涂?他要杀了寡人夺了寡人江山,这种大逆不道之事你只用一个做错了事来概括?权利尽失就能抵消杀头之罪?母后你是这个意思吗?”
赵太后有一瞬间的尴尬,面色讪讪,随即又义正言辞道,“你现在不是没事吗?他又没有谋反成功!而且你明知他会造反,甚至做好了埋伏,为什么不事先劝阻他?我看你是早就想杀了他吧?造反只是一个借口,就算他没有造反你也会找理由杀了他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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