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沐浴吗?分明是发病了!
明明“病情”已经好转,今儿这又是谁触动他“敏感”的神经了?靖婉觉得自己想要打人有没有?还没咋滴,就下意识的揉揉自己的小腰,白日宣淫,欲哭无泪啊。
为了让某人能稍微的“怜香惜玉”,靖婉觉得自己还是乖觉点,主动点比较好。
只是活阎王蛇精病起来,那就是完全不讲道理,鸡蛋里能挑出骨头,说白了,那就是你做什么都是错,正所谓,你要做对了,他就没理由搞事了不是。
靖婉要自己脱衣服,他野蛮的给撕了;要自己跨入浴桶,他将她抱起来扔进去;乖乖的靠上去,他先给她狠狠的洗了一遍,就像她身上有脏东西一样。
靖婉忍无可忍,发飙了,要不是这是她男人,而且是发病状态,她都想一巴掌将他呼上天,让他去跟太阳肩并肩了,真可惜,这种事也就能想想。
就算是这样,活阎王依旧不为所动,这种软硬不吃,才是最难搞的,靖婉又没办法真跟他生气,最后也只能是无奈,靠近他,一边轻抚他强劲的腰身,一边问道,“今儿到底是怎么了,你跟我直说好不好,跟我直说好不好?你这样,我难受。”
李鸿渊面上的表情到底是缓和了一些,但是,他能说,他在骆家无聊没人陪不算,还见到陈正敏了吗?陈家是骆老夫人的娘家,会来骆家也是再正常不过,再说,靖婉连陈正敏的面都没见到,想没想到这个人都不一定,而且因为这种事折腾自己媳妇儿,着实太不男人了一些,只是想到自家媳妇儿阻止他将人给弄死,怎么也痛快不起来。“婉婉日后别再抱那些畜生,最好是碰都不要碰,再让为夫知道,为夫就让人将它们剁了,给你做花肥,婉婉喜欢花花草草比那些畜生更甚不是吗?”没错,这也是李鸿渊发病的原因之一。
所以,这就是一改往日作风,不直接做,而是先洗澡,还狠狠洗的原因所在?毛病!
至于这人是从骆家就开始不对的这一点,靖婉不打算深层追究了。
只是,毛茸茸的萌物只能看,不能撸毛,还养来干什么?
李鸿渊没给她时间思考那些有的没的,控制了自己的情绪,下手吃媳妇儿倒是不怎么狠,相反,相当的温柔,温柔得过了头,就变得分外的磨人,而且这时间还前所未有的长,靖婉被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的被吃了个彻底,那种持续性的感觉简直让人崩溃,生理泪水根本就止不住,某人一边将之吻去,一边轻笑,带着诱惑,带着邪气,让人的灵魂似乎都在跟着颤抖。
最后的最后,靖婉很长时间一动不动,她怀疑自己已经成为废人了。
某人情绪缓和下来的时候,靖婉还以为他终于知道控制了,可喜可贺,可事实却是,某人已经升级为超重症患者了,更变态了有没有?
李鸿渊的负面情绪倒是已经下去了,虽然并不激烈,但是这滋味同样美妙,亲亲靖婉的脸颊,好像还有点意犹未尽,不过,继续欺负下去,他怕自己会被扫地出门。
之后的几日,李鸿渊一边处理东北边城后续的问题,一边跟靖婉宅在王府,过着不知今夕是何夕的“颓丧”日子,靖婉再一次的觉得,真的要成废人了。
至于整个京城是真平静还是暗流涌动,好像都与他们无关。
不过,不管什么事情,等到十五元宵之后,重新开朝,该爆出来的肯定都会爆出来。
靖婉说要给萱姐儿准备一份大礼,那分量绝对是十足十的。
真正有家底儿的人家,那是从自家姑娘一出生就开始攒嫁妆了,虽然孙宜嘉自己的家底儿就非常的丰厚,毕竟晋亲王府到底只是九牛一毛。靖婉半点不介意帮着攒,反正不管有多丰厚,日后有她姑父帮她撑着,到了夫家也甭想算计她一分一毫。
不过,为了不让自家小侄女太招摇,靖婉选的东西,除了在明面上加厚了几倍——没办法,晋亲王府之前送的礼摆在那里,突然一下子太薄了,才是不正常,真正的好东西都是私底下,不张扬,不显眼,别看年前往骆家送了很多东西,但是,细算起来,真正打眼的却没有,最基本的分寸靖婉还是有的,就算是这样,依旧被自家祖父母“警告”了,不过,仔细想想,她现在手中掌握的钱财,再对比一下以前在骆家的情况,那什么,好像确实是太奢靡了一点。
然,晋亲王府的财富摆在那里,虽然外人并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李鸿渊却是整个京城公认的除皇帝之外的第一有钱人,这礼太少了,不符合身份,肯定不行的,就算以前靖婉没嫁进来时,李鸿渊压根就不管什么礼不礼的,也就作为王府总管的沐公公意思意思的随着其他王府准备一份,现在有王妃当家,不可能再如此,且往骆家送礼开了先例,其他人家肯定不能继续那么“小气”,不然,靖婉就是明目张胆的“贴补”娘家了,一般女子总想着娘家,最多就是被人诟病几句,外人也不能如何,但是一个只想着娘家的王妃,问题就大了。
晋亲王府的贺礼,在正月十三这日就送往了骆家。
本来,看到礼单上的东西,孙宜嘉跟骆靖博就很无奈了,知道这位妹妹现在有钱,好歹悠着点啊,然而,在整理东西的时候,看到那没在礼单上的东西,彻底无语了,只是四个小箱子,在所有的东西里面并不起眼,其价值却是其他东西的百倍不止。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骆靖博轻叹,“小妹那人你是知道的,万没有退回去的可能,给萱姐儿收着吧,照着现在这情形啊,等到萱姐儿长大成人,这嫁妆,我们大概就只需要准备点家具。”
“前几日她回来,祖母已经跟她说过了,现在好,明面上没收敛多少,这私底下倒是越发大手脚了,倒还不如就明面上那些,最起码的分寸还是有的。”孙宜嘉的心情,那是跟骆靖博差不了多少。最后还是只有慢吞吞的将东西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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