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门里走进三个人。两男一女,男的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貌胜潘安,女的长得俊俏,美艳如花。
三人一走进来,悦来香的众人皆停下打斗。
看着他三人,白玉箫惊喜道:“张大哥,霍兄,青青姑娘。”
来人正是张三丰,霍破元和霍青青。
张三丰,霍破元和霍青青见到白玉箫,也是喜不自禁,跑到白玉箫跟前。
张三丰笑道:“好小子,几天不见,竟溜达到了福州。”
嘴上说着,手往白玉箫胸口轻轻一锤。
此时白玉箫忽的身子一软,便要倒下,幸好霍破元出手扶住。
但是他们三个又扶得了多少人。
在白玉箫倒下后,其它人也跟着倒了下来。
孟钰,霍青青和霍破元自然知道他们已中无味散,本功力早已散失殆尽,只是硬撑着吓唬敌人,此时见有人来助,便再也坚持不住倒下。
燕正北道:“三位来得正好,这些黑衣人是伯颜的爪牙,我们已中了他们的暗算。”
张三丰笑道:“各位放心,这里的一切,我们都知道。”
“都知道?”众人惊奇。
张三丰看着此时站在一旁,面露不可思议的阿里海和辽东四怪。
“没错,管制福州的陆秀夫将军早已探知有敌人间谍潜入,所以一直派人监控。如今我们已派人将整个悦来香包围得水泄不通,你们此刻就是插翅也难逃。”
齐之然害怕道:“将军,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阿里海咬牙切齿,他一切都计划得很好,眼看就要大功告成,竟未想到半路会杀出个程咬金。
“怕什么,我们叫上外面的弟兄,杀出一条血路出去。”
霍青青道:“不好意思,还忘了告诉你们,你们埋伏在悦来香的伏兵也已被我们制住。”
阿里海等人惊咦,这下他们可就是毫无退路了。
除了张三丰,霍破元和霍青青,在场的人谁也没有想到剧情会如此翻转。
突听一声长笑,接着便看到一个男子走了进来,那人穿着邋遢,像极乞丐,只听他道:“阿里海将军,几天不见,你难道就忘了我和白玉箫不成。”
霍破元,霍青青和张三丰皆是一喜,张三丰道:“你这乞丐跑哪里去了,现在才来。”
来人正是孟钰。
阿里海当然没忘记,那次可算死里逃生,而且回到元军大营,伯颜差点要了他的老命,但是伯颜念他忠心,便让他待罪立功。
终于半个月后,伯颜的耳目探听到悦来香有英雄聚会,便策划出一场阴谋,眼看就要得逞,却遇到了不可战胜得阻力。
阿里海瞪了一眼孟钰,怒道:“那么久的事情我哪里还记得。”
孟钰笑道:“如此看来,我得帮你回忆一下。”
阿里海听后一惊,急道:“你们四个给我上。”他话说出,辽东四怪迟疑不动。
他们自然也知道丐帮帮主孟钰的武功。
阿里海怒极道:“你们敢不听我的话。”
辽东四怪还是出手,四人齐上,攻向孟钰。
孟钰道:“霍兄,该是襄龙刀一展神威的时候了。”
霍破元冷笑道:“这道菜是我的,谁也不许抢。”
辽东四怪一听到襄龙刀的名字便是一顿。接着看到霍破元已拿过身上背着的一把刀,拔刀出鞘只觉一股劲力袭面。
辽东四怪脸上一惊,接着撒腿便跑。
他们自然知道那霍破元手中的刀是把宝刀,如果如孟钰所说,那是襄龙刀,那他们只有逃命的份了。
霍破元一声大喝:“哪里跑。”
手中大刀一劈,向辽东四怪挥去。辽东四怪才跑出丈远,便觉身后有道强劲的劲风袭来。
只听四声齐地惨叫,辽东四怪倒在地上,身子被拦腰截断。
看着四具尸体,变成八段,阿里海面如死灰,跪地磕头如捣蒜,连声求饶。
孟钰笑道:“饶你可以,只不过你得保证你下辈子不再行恶”
下辈子?阿里海一听,急得起身往门外奔去。但才踏出三步之遥,便是一声惨叫,倒地死去。
霍青青笑道:“孟帮主的降龙十八掌真是使得威力越来越大了。”
孟钰笑道:“客气客气,我们还是先解了在场武林同道身上的迷香。”
霍破元早已跑去搜阿里海的尸体,从他身上摸到了一小瓶子。拔开瓶塞一看,可见装有药丸。
闻出药丸并无毒性,便一一给晕倒在地的武林人士服下。
众人服下没多久,便一一苏醒过来。
白玉箫功力深厚,却恢复得最快,他站起身来,看着站在身旁的孟钰,霍青青,霍破元和张三丰,笑道:“你们都在。”
孟钰道:“我们不在,你这条命岂能还有。”
白玉箫道:“孟大哥既然来了,那是不是王爷和文少保等人也都来了?”
孟钰道:“没错,还有陈寨主,兰花姑娘,巧儿姑娘。”
白玉箫惊道:“大王寨的人马也来了?”
孟钰道:“没错,陈彩凤决定帮助王爷解临安之围。”
白玉箫道:“那真是如虎添翼。”
他又看向张三丰道:“你们三个怎么也来此?”
张三丰道:“临安被围得水泄不通,我们便来福州请求援兵,正巧陆秀夫将军探知伯颜爪牙今晚有所行动,于是我们来相助。”
白玉箫道:“原来如此。”
这时其它人也都恢复了功力,走近前来,文青恭手道:“多谢孟帮主相助。”
孟钰摆摆手道:“要不是着了道,文公子又怎么会需要乞丐我相助。”
文青不好意思道:“孟帮主见笑了。”
燕正北和薛万通等众英雄都一一拜谢孟钰。
孟钰以一一回礼,礼毕,孟钰道:“各位英雄能相聚来此,都是因为一个目的,抗元!现在各路义军已齐聚福州城,准备择日出发,解临安之围,各位可愿一同去。”
文青道:“我们来次的目的便是为了这个,不用孟帮主说我们也知道,现在我们应该找出这个悦来香老板出来才是。”
白玉箫奇道:“找他出来何意?”
文青道:“正是他的邀请,我们来此,而且伯颜爪牙也来了,我们都差点死在他们的手上。”
孟钰道:“你是说悦来香通敌。”
文青道:“孟帮主不那么认为吗?”
张三丰道:“悦来香老板通敌没错,他们现已被陆秀夫将军逮住。”
文青道:“这就好,海群之马,不可不除。”
孟钰道:“即是如此,那还请各位先安顿在悦来香,待义军出发,我们便一起北上解临安之围。”
众人一一答应。
孟钰带着白玉箫和张三丰等人来到福州府衙。
来到后堂,便见文天祥,陆秀夫,赵显,陈彩凤,马兰花和巧儿等人都在坐着。
见白玉箫等人,皆是一喜。
文天祥道:“我们刚刚赶到福州城,便听陆秀夫将军说众武林豪杰有难,孟帮主便飞似的去相助,终于你们都平安回来了。”
孟钰笑道:“有我在,那些只会耍阴谋计量的人怎么会是我的对手。”
张三丰道:“乞丐,你可不能把功劳都一个人揽了。”
孟钰道:“当然还有霍兄鼎力相助,襄龙宝刀一挥便将那辽东四怪像切黄瓜一样拦腰砍断。”
襄龙刀?赵显急问道:“可是霍风英雄的襄龙刀?”
“没错,这两位便是霍风后人。”孟钰将霍破元和霍青青一一介绍给赵显。
赵显喜道:“都说襄龙刀一出,大宋必兴,弑元剑一出,北元必亡,如今襄龙刀和弑元剑都在,北元必亡,大宋可兴矣。”
陆秀夫和文天祥亦是欣喜。
但是孟钰等人都愁眉不展。
赵显敛住笑意问道:“怎么回事?”
孟钰道:“王爷有所不知,襄龙刀虽威力无穷,却是无人能发挥他的威力,需要练就绝世神功的人驾驭,才能发挥出来。”
赵显道:“孟帮主便是个高手,难道连你也不能?”
孟钰点了点头。
赵显叹道:“那天下虽能驾驭得住襄龙刀。”
孟钰道:“有一个人。”
赵显惊喜,问道:“何人?”
孟钰道:“天下内功之首,当是玉箫神功,也就是说只要找到玉箫山庄的人,便可驾驭住襄龙刀。”
赵显道:“那玉箫山庄的人现在何处?本王这去请来。”
孟钰笑道:“那人便在这堂里,王爷何必再舍近求远。”
赵显喜道:“那人是谁?”
孟钰道:“他就是白玉箫!”
白玉箫!赵显,马兰花,文天祥与陆秀夫都很惊讶,但是孟钰,张三丰,霍青青和霍破元皆是淡定,因为他们早就知道。
赵显道:“白兄弟,原来你是玉箫山庄的人?”
白玉箫道:“没错,我便是玉箫山庄的人。”
赵显道:“这么说你便可以使襄龙刀破敌。”
白玉箫道:“我没摸过襄龙刀,这我也说不准。”
众人看向霍破元,霍破元叹气道:“我倒是可以借你刀一用。”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便来到福州城外一片树林里,霍破元拔刀出鞘,将襄龙刀递给白玉箫。
“这下看你的了。”
白玉箫接过襄龙刀,握刀在手便觉沉重,幸好早有准备,以至刀并未掉落在地。
孟钰道:“白玉箫,你便使尽全力看看,玉箫神功和襄龙刀的威力。”
玉箫神功乃天下第一内功心法,再结合当世最刚猛的神兵,威力可想而知。
白玉箫运力于手,大喝一声,向前劈去,但却什么都没发生。
赵显面露失望道:“看来传言有误,襄龙刀并未像传说中的那么厉害。”
孟钰轻轻一笑道:“王爷这话说得可就不对。”
赵显不解道:“我哪里说出?”
他话说完,便听连声“吱呀”响,只见白玉箫前方十丈内的树木皆齐地断掉。
赵显看后惊喜,笑道:“好好好,果然是是把好刀,玉箫神功果然天下第一。”
众人皆是欢喜,只觉破元军有望。
忽听白玉箫叹声道:“只可惜不能练至玉箫神功第九层,不然威力可想而知。”
众人一惊,孟钰奇道:“玉箫神功还有第九层?”
白玉箫道:“没错,若能练至第九层,我的功力将是原来的一倍,可惜。”
“可惜什么?”
霍破元道:“可惜练至第九层将会走火入魔,不能自己。”
众人一听惊奇,孟钰道:“原来如此。”
张三丰道:“能练至玉箫神功第九层自然最好,若不能,你现在的功力亦是足矣。”
孟钰道:“没错。”
这时有人来报道:“禀王爷将军,城里出现一个疯乞丐,见人就杀,如今已伤亡我军将士数百。”
众人震惊,孟钰道:“什么乞丐,比我还厉害。”
文天祥道:“那人真有那么厉害。”
来人道:“没错。”
白玉箫眼睛一亮,急问道:“是不是头发脏乱,不能看见面容,全身黑衣?”
来人道:“没错,莫非少侠见过?”
白玉箫也不答话,急奔上马,催马急奔回城。
孟钰自然知道那人是谁,想了想道:“城里有危险在,还请文少保和王爷先回城外义军大营,我们几个先去探个究竟,待城中无事,再通知王爷等进城。”
赵显听闻疯乞丐的厉害,自然不敢再回城,听孟钰的话,自是欢喜道:“孟帮主的话所言极是,那我们先不回城。”
孟钰等人骑马上路,往城里奔去。
白玉箫回到城里,只见大街上两边屋子门窗紧闭,货担倒满地。不见活人,死人满地,有男有女,或是百姓,或是将士,人人七窍流血。
忽听有惨叫声传来,白玉箫纵马奔去,来到悦来香门前,只听里面有打斗声。
白玉箫下马奔进大厅只见满地尸体,大都是昨天的各路英雄好汉,其中便有百里红,燕正北,薛万通等高手。
扫视四周,便听有人叫道:“白兄弟。”
白玉箫寻声看去,便见文青正躺在一屋角,但脸色惨白,看样子受伤不轻。
白玉箫道:“文兄怎么样?”
文青摇了摇头,叹声道:“我看是不行了,我文青自认为自己的铁扇坚硬无比,却未想到在那人面前不堪一击。”
白玉箫看到了文青手里拿着的铁扇,铁扇打开着,山面上有一张掌印。
铁扇是精钢所制,铁扇被留下一道掌印,那留下掌印的人,功力可想而知。
白玉箫道:“那人现在何处?”
文青道:“就在厨房里,那人很厉害,你最好别进去。”
白玉箫笑道:“没事,我一会儿便出来。”
他走进厨房,只听有咀嚼声响。
白玉箫走到门前,只见厨房乱糟糟一片,一个脏乱的男子正蹲在灶边撕嚼着一只烤鸡。
白玉箫看他模样,一股热泪涌出眼外。
“爹。”
白青莲闻声停止住吃手里的鸡,抬头看向白玉箫。
“箫儿?”
白玉箫惊喜道:“没错,我便是箫儿。”
白青莲走至白玉箫身前,头发遮盖了他的脸。
“不,你不是箫儿。”
白玉箫急道:“我便是箫儿。”
白青莲吼道:“胡说,我的箫儿才十岁,不过到我的肩膀,你不是。”
白玉箫叹然,那岂不是五年前父亲离开时,他的年龄,他的身高。
看来此时父亲对自己的印象只在五年前。
白玉箫急道:“爹,我真是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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