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说得我都要挺起了,咱们常听这些事,都快日日夜夜幻想那骚样自撸了……”
“看你那点出息,光想就勃起了,来,哥给你撸一下……”
“……别别……哎呀……”
听到这里,彼岸转首看向霍青风,霍青风仍还是一脸的恬淡喜悦,就像方才一样带着开心的笑容,仿佛什么都未有听见一般,目光中含着他喜欢的温和神色。彼岸有些奇怪了,被人这么说,他倒不生气?
好似知道彼岸心思一般,霍青风回视他,笑得妩媚动人,“旁人光联想着咱们都能硬起,我应该高兴才是。”
彼岸不理他,顺着小鹅卵石子路走,拐了一圈,竟然到了平日无人的溪上吊脚楼前,有管事的远远看到那一红一白的身影,早就放下手中的活过来了,见到彼岸虽然欢喜,但懂得距离,一脸笑容动人,拘礼:“大少爷和少夫人……呃,彼岸少爷来散步?”
据说,前几日小院里的下人就那么喊,被罚了来者,现在府上人都知晓,该唤彼岸少爷,不能喊少夫人。
对于管事的这识趣的做法,霍青风不说满意,倒也无生气。
这是自然,管事可不会蠢到重蹈上次覆辙。
彼岸不应话,霍青风只好点点首,算是回答了管事的拘礼,然后伸着那纤长的手一指,“那里有几人,你去处理一下。”
霍青风是极少罚人的,真到了那地步,必定是做了极恶劣的错事。所以管事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毕竟这院是他管辖的,平日里几乎没有罚过谁的大少爷在新婚后却来罚他院里的人?
冷汗一瞬间就出来了。
这么一指,不说管事,连彼岸也有些差异,那不是方才声音传来之处?
一脸不解,管事看了看霍青风的神色,又看了看一脸淡然的彼岸,终还是颔首让几个人过去,从棚里提了三人出来。那三人一脸的惊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自己在那里打闹偷懒被逮了个正着,正想求饶,就被丢在了一红一白两身影根前。
二人偷偷斜眼看,一瞬间便被夺了魂。
传说中的美,已经不能让他们相信自己的眼了,这何止是美?
瞥着那二人一脸痴样,霍青风双眼轻轻一眨,冷淡问道:“不是未见过吗,借这次认真看看。”看够了,也不必夜夜幻想了。
由方才起,彼岸就不太理解霍青风的做法了,一听这话就越发的奇怪了,霍青风何曾说过如此沉硬的话?
这话十分清冷,那二人听得心中一惊,才恍然回神,赶紧垂下磕着求饶:“饶命,大少爷饶命,奴、奴知错了,奴才该死……”他们不断地磕着,尽管用力,但这是泥土,并未伤得着他们。
被随便一罚也就罢了,若被扔出霍府,旁人不会再收他们这些奴才了的,霍家人是出了名讲道理,也从不曾听闻过有欺辱下人的流言,若被这样的人家扔出去,这陵安城内不会再有人雇佣了。
再说,这三人中,还有两人不是长工,而是卖,身奴,生是霍家奴才,生了也是霍家的,即便今日真被弄死了,也不会有人过问的。
思到这里,几人终于知道害怕了,磕得愈发的用力了。
抽回视线,淡淡地扫了管事一眼,那三人也自觉犯了何事,磕首连话都改了,“……奴才该死,奴才罪该万死!奴才不该议论大少爷和彼岸少爷的,不该……唔!”
三人的认罪话,未道完,便被打了几耳光,管事收起了手,冷冷地瞥着被他打几下嘴就渗出血的几个奴才,口气威严十足,“方子之事何时轮到你们这些低贱的奴才议论?简直活腻了找死!”话里杀气腾腾,怒得可比当事人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看着管事如此,霍青风本来来就不恼,这会儿更加没借口继续处罚了。
“算了。”他当时只是不喜欢那些人如此议论彼岸,尽管说的都是事实。只是,真要弄出人命,到底有些严重了,“罚一罚以儆效尤,也好敬醒敬醒那些爱嚼舌不做事之人。”平时还是他待下人太宽厚了,才让这些人忘了形。
今日能说这些侮辱淫,秽的话,他日就有可能做出不可挽回的事了。
看到这里,霍青风恢复了笑容,笑得一脸灿烂,盯着淡然的彼岸,眼里都散发着喜欢,似乎这事并未能使他不高兴。
管事代几人谢过了主子的大度,命人将那三人压去,至少怎么罚,就看管事会不会做了。
被霍青风那炽热的目光瞧着,彼岸有些雾水不解,回视他,“怎么了?”怎的一时间,如此高兴?
笑着扬眉,霍青风问非所问,手一指溪边不远处,那一小片嫣红,“那是何花?”那花,开得正艳,大大的一朵朵花,一条条花瓣展着优美的弧度,密集挤在桌子大小的一小片中,在周围的葱绿中,显得那般耀眼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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