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玉英道:“他与情玉那小贼结拜,乃个人私交,于大局无干,至于年龄他比你大出两岁,却是不用怀疑的,你见过师兄吧。”
肖思南虽不服气,却不敢违背娘的意思,很不情愿地施礼,叫了声师兄,狂涛急忙还礼。
任玉英随之表情变得郑重起来,说道:“现在势事变得越发严峻而紧迫了,天山孟太华你可知道?”
狂涛道:“北来时他也刚到中土便已相识,后来不知什么机遇,他的武功变得高强许多,而且显出一股邪气。”
任玉英道:“你说的不错,具南儿所说,他的武功确实既邪恶又可怕,但更可怕的是他的目标指向了‘悬月’,一路追踪神剑直到河北。”
狂涛急问:“‘悬月’可是被他夺了去?”
任玉英道:“就在他要得到神剑时杀出一个闫斩,这人武功更加的不可思议。”
狂涛惊道:“闫斩,这老怪物也插手神剑了?”
任玉英道:“不错,若非我及时赶到,‘悬月’以为他所得。”
狂涛大声道:“‘悬月’是我南海之物,任何外人休想染指。”
任玉英道:“我也早有将‘悬月’送回南海之意,只是南海无一个有能力的人来守护它,我又怎能放心,所以现在急需一个强有力的人站出来领导南海一派,守卫神剑,而这个人就是你。”
狂涛摇头道:“我不行,孟太华和闫斩的武功我见识过,南海剑法是胜不了他们的。”
任玉英道“还有‘悬月剑法’,即便是‘悬月剑法’不成,你们仍然有能力守卫神剑,因为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一切,只要你答应,即使没有‘悬月剑法’,不凭借着神剑的威力,我仍能让你轻易地杀了他们。”
狂涛摇头道:“不可以,我不可以做对不起师父的事,他虽然非我生父却养我长大,教我武功,对我极好,即便他真有什么过错,我也不能指责他,更不能取代他,何况,我哥哥银海他更胜于我,就算师父将来要选新掌门人,也应该由他来担当,我是无论如何不能这样作的。”
肖思南道:“银涛是很不错,只是他现在已改投了别的门派,而且失去了武功,掌门之位怎可以由他来当?”
狂涛乍听到此消息震惊之极,大声道:“这不可能,哥哥不会这样的,你在骗我,你在骗我。”
肖思南道:“我没有骗你,为了找回‘悬月’我和他一路东去直到河北,在那里发生了许多错综复杂的事,我一时也说不清,但他被废了武功投入他人门下,我却是亲眼所见,你若不信以后大可以去问他。”
狂涛急道:“我哥哥现在在哪里,他怎么样了?”
肖思南道:“七星庄上那个面相古怪,夺走‘悬月’的人你可记得?”
狂涛道:“是西门冲?他……他……”一时不敢再往下想。
肖思南道:“他将银涛带走了,此时下落不明。”
任玉英道:“不过你不用担心,他这个人我了解,脾气虽然古怪,本性却是不坏,不会把银涛怎么样的。到了这个地步,你已经没有了选择了,答应吧。”
狂涛摇头道:“不,只要师父一天是掌门,只要哥哥还健在,我就绝对不会这样做?”
任玉英勃然大怒,喝道:“你怎的如此固执,难道只有他们都死了你才肯答应吗?好!我这就下令杀了他们。让你再无推辞。”
狂涛急道:“千万不要,师叔,您又何必这样苦苦相逼于我?师父他老人家做掌门,我一样会誓死守护悬月,保我南海一派的安危。”
任玉英道:“不可以,你师父野心极大,不能再作掌门。”
狂涛主意已定,绝不可背弃师父,做不忠不义之人。于是转过身去,不愿再听她们说话。
肖思南笑道:“你还真是固执,不过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我可要看看你对寒媚是不是真心的了。”
狂涛身体猛地一震,急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肖思南道:“我听说你很喜欢她,不惜为她甘冒奇险身受重伤,之所以会到这里也是甘愿上当。”狂涛不由地一阵脸红,低头不语。肖思南接着道:“这样看来是真的了,那你应该知道她是悬月教的杀手,可以说命都是悬月教的,只要娘一句话,让她立时便死,她也绝不会说个不字。”狂涛一颗心呯呯直跳,手心暗暗冒出冷汗来。肖思南问道:“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狂涛昂然说道:“我是很喜欢她,但是大义面前绝不会动摇,你们可以杀了她,但是我不会改变主意,为了她我可以终身不娶,甚至同她一起去死都无二话。”
肖思南冷笑道:“果然是情深义重呀!不过你想过没有,若是你做了掌门,她则可以和你白头偕老百年好和,一生一知己,不易呀!”
狂涛决绝道:“你不用多说了,要怎么作,你们自去作吧,不过这样只会让我瞧不起你们。”
肖思南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任玉英道:“你的个性我很喜欢,但是我告诉你,只要我想办到的事就没有人可以阻止,你休息吧,明天,我会让你见一个人。”说罢,转身出门,肖思南紧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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