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悠冉……”斐渊惊骇,赶忙上前捂住她的嘴,却是没有半点效果,悠冉把他的手挡开,一双眼睛毫不避讳的与白衣头头对视。
“这位姑娘,与你并没有什么关系还是不要多生事宜的好。”白衣头头手指在桌子上划着圈,这好像是他的习惯。
悠冉紧紧地盯着他,她确实是那种不喜惹是生非的人,但是现在的这个状况却是让她不得不不出面应对。如果自己的生意砸了,顶多还可以找另一家酒楼,但是关键就在于在这个地方,唯一最大的酒楼就是这天禧,就算是其他稍次一些的,但悠冉已经是不想再换了,何况这个人刚刚还在袒护她,悠冉不是个小人,她懂得情义的重要性。
“这却是是不关我的事,可是我今天是要来这里谈生意的,你要把这酒楼弄没了,我不找你找谁啊~”悠冉这话说的那叫一个哀怨,那叫一个控诉。只是对面的人却是完全不为所动,那位白衣头头,细眉微微一颦,手指无意识的滑落到嘴边,虽是男人,做出来却是有种淡淡的妩媚,这世界真是疯了。
悠冉嘴角有些微微抽搐,老娘都没这么女人过,你一个男人怎么能做出这样的让人怀疑你性别的动作!
对于悠冉内心的狂吐槽,他并不知晓,只是用着那双冰冷的眼神看着悠冉,让的后者浑身发毛,不寒而栗。
“你,倒还挺有趣的~”白衣头头突然笑了,看上去很是温和,与他的眼睛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过奖。”悠冉也笑着,比计谋是吧?看我这21世纪的智商不整死你!
心中很二货的想着揉捏那几个白衣人,全部做成白面馒头的悠冉,却是没有察觉到,不知不觉中,所有的白衣人都是已经悄无声息的把他们包围在了一起。
“那照这位姑娘说的话,我们还是要顾忌你的生意,来制止我们的行为?”白衣头头好以整暇的半支着头,笑看着悠冉。
悠冉不卑不亢,只是抱胸咱在那里,面上依旧是笑嘻嘻的说道:“当然没有干预你们的意思,只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终究是要混口饭吃的,您总不能不给条活路吧,皇帝还善民与苍生,君主犯法与庶民同罪的道理向您这样的人应该也是知道的吧,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洁癖而已,又有什么不能克服的呢~”
“那洁癖是什么?”白衣头头很好奇悠冉口中说出的那两个字眼,在他看来,好像这个女子给他的最大的感觉就是新颖。
悠冉嘴角摸出了一抹大大的笑意,她得意的看了斐渊一眼,意思是看!我什么都知道。而斐渊只是回了她一个无奈的苦笑。
“洁癖总结来说是一种病,喂!干嘛皱眉,我又没有说错!”悠冉不满她刚一说是病那人就紧皱起的细眉,好似她干了什么不好的事一样,这人,还真是爱面子。
“那你说我是得了一种叫洁癖的病了?”白衣头头春风般的声音再次传出,只是语气里带了一抹的怀疑。
悠冉白了她一眼,继续说道:“那是当然喽!其实这个病也并不是那么罕见啦,很多人都会有的,原因只是处在心理上而已。”
“那你说这个病是有什么症状?”白衣头头继续问道,一双冰眼也是微微眯起,紧紧的盯着悠冉。
只是悠冉却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就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一样,悠冉说道“我说你可真笨,你刚刚那些症状就是洁癖的表现,你还问我,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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