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我才突然意识到,今天是有比赛的,我搞的好像已经拿下了冠军一样,没有进行恢复训练,要是今天晚上再来个D大水平的,我估计要被直接摁在地上摩擦。
同班的一帮妹子在旁边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她们好像也以为我们拿到了冠军,我和晋哥他们还是如往常一样,罗杰倒是给我看了看没事不发行,一有事通宵赶印的校园报。
这是当然,本来一个学校能有多少事,校领导又得要求报纸虽小,五脏俱全,团结紧张严肃活泼这种有的没的事情,基本上校园报就是xxx领导一行来到学校,哦不好意思,我不严谨了,是莅临学校,做什么指导工作。
不过这次么,报纸上用相当的篇幅来了几张我的特写,虽然说不上丑,但全都是表情狰狞,跟安超对打的时候,我的哥,你们就不能挑几张好看点的照片啊,这看上去跟我要吃人一样,无比的尴尬,而且是彩色的照片,斗大的标题就是“我校学生在省级大学生羽毛球赛上击溃强敌。”这篇文章快TM吹的我喘不过气来了。
什么我们无比紧张的展开了为期半个月的准备和训练,校长的谆谆教导,每次训练亲至,我们讨论战术变化,在校长xx方针的指导下,机智的避开了敌人的优势,而我作为领头羊,表现出色,迎难而上,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什么就敌人了,不就是竞技比赛,搞的好像阶级斗争一样,天哪,这吹得我好像是无产阶级的战士,颇有上个世纪60,70年代的风格,也真是难为这群写文章的家伙了。
而且,我的哥,我们不就才刚刚进8强么?至于这么奶我么?晚上要碰到强敌被直接一巴掌呼死怎么办?
我跟晋哥说了我的担忧,晋哥说,“如果真的是那样,那标题就是,在上一次比赛之后,我们的队员因为太过劳累和体力透支,无法在两日内恢复正常水平···”
晋哥好像说的很有道理,罗杰则是笑着说,“管他那么多呢,不管怎么吹,江夜你就是NB,D大那群家伙,一个个没打之前,B都要装到天上去了,现在好了,被打脸了吧。”
“这种在利益冲突或者意识形态冲突下的民众热情,是最容易被煽动,也是最容易被利用的,这篇文章写得有失偏颇了。”晋哥慨叹一声。
我们说归说,笑归笑,我还是决定认真听一下老师的讲课,毕竟今天是什么专业课,所谓的管理学。
一个50岁左右的老学究,在讲台上干巴巴的讲着管理学的前世今生,诸如什么科学管理办法,薪酬刺激制度,这些老生常谈的问题。
实在是听得有些昏昏欲睡啊,“理论复理论,理论何其多啊,管理学演变的历史,照这个老师说来,实在是有些无聊了。”晋哥叹了口气。
“星河君怎么没来上课?”郁闷之余我并未看到星河君,“昨天这货突然兴致高昂说要什么补番补番,三点多才睡的,现在应该还在床上把。”
“还好这个老师不点名····”
“我看,今天来上课的男生,不是很多么?我来点一下名。”这个老师,卧槽!
因为班上总共就那么几个男生,而且全部都以最后两排最为自己的根据地,简直就是一幕了然,这次TM就来了我,晋哥,罗杰三个人,不被发现就有鬼了!
······
下课之后,晋哥还在那边慨叹,这个管理学没啥意思,“对了,苏蓉和秦婉不是在Z大么,你有机会,可以带上我去旁听啊!”晋哥灵机一动,我想了想也是,立刻给秦婉发了信息,现在正是我需要收取大量知识的时候,而明显,CM的部分专业课程几乎就是照本宣科,管理,经济类型的学科,作为老牌的工科,对于一个传媒类型的学校,实在是有些格格不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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